第五章 哀乐与悲歌(5/6)

时对你男人也那样,你也可要小心啦,不然哪天,你就是那个主角咯!”

在镇上的小商店里,几个正在打麻将牌的妇人和站在旁边观看的男人闲来八卦起陈雪家的案子,也是,这个小山村民情一向淳朴,从来没有发生过像这个案子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太可怕了,以后都不敢经过她家了,你们说,我们现在这么说她,她会不会连我们都......”

“怕了吧?我记得你过年那会,因为几只鸡的事情,不是和她吵了一场大架嘛?你可要小心了,我就不用怕,我本来跟她家交往就不多,更别说是矛盾了。”

“没想到她连杀人这种事情干得出来,还是两个人,想想都恐怖。”

“嘘嘘!”其中一个面对大门的妇女看见杨从军晃晃跄跄地走进小商店,示意大家住嘴,顿时整个店铺噶然无声,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这个魂不守舍的男人

“给我......半斤白酒!”杨从军走到收银处对着店主说。

“天天半斤白酒,迟早喝出病来哦。”店主回答说。

“没事,我强得很。”杨从军拍拍自己的胸腔说。

“少点吧,今天。”

“我又不是没钱,来半斤......哦,顺便......来包烟。”杨从军从上衣胸前口袋中拿出了一包干瘪的烟,然后双手摸遍其他口袋,都没有找到打火机。

“再来一个打火机!”

“你打火机又丢了?上周不是才刚买了个新的?”

“最近记性不太好。”

“给!白酒现在给你倒,你先坐。”

杨从军接过烟和打火机,回头瞄了一眼打牌的村民们,村民们立马恢复了吵闹的打牌声。他走到一张小桌前,将烟和打火机随手一扔在桌上,一屁股瘫坐在木制沙发椅上发呆,少许片刻后,他向前挪动,端坐起来,首先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缓缓略过他的双眼,褐黄色的眼白布满纤细的血丝,暗黑色的下眼睑看上去像个得不到满足的瘾君子。

村民们依旧小声地窸窸窣窣个不停,店主端着一碗白酒经过人群,欲制止她们的肆意。

“别说了,人在呢!”店主走前人群低声说道。

杨从军他心里对村民们说自家事情其实清楚得很,只是他无暇顾及别人口嘴,沉浸在伤心悲痛中罢了。

“怕什么,我们又没说错。”突然有个男人伸长脖子故意提高音调:“男的睡人家还不够,女的还要杀人口,这两口子不是人,是禽兽不如,欺负人家无亲无故吗?做得出还怕别人讲?”

店主这下被吓坏了,赶紧放下碗,劝阻那人口不择言。

“别别别!”

杨从军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说得对,别人都那么不要脸,做得出还怕别人说吗?”其他人应和说。

杨从军将烟使劲按压在烟灰缸里,未吸完的香烟被掐的炸开了花,赭石色的烟草爆米花般从白色的外衣中爆裂出来,被揉搓,被扭转,他怒气冲冲径直走向人群,村民们顿时怯怂起来,身体都不自觉地往后靠,活像看见一只吃人的猛兽。

“你......你可别乱来啊。”

“你要是动手,我们......我们这人多,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啊!”

“是,老杨,别气,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店主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杨从军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步步逼近,怒目圆睁,双手紧攥着,他脸部凑近那个男人,感觉下一秒就会挥拳过去,但是他压抑了心中翻滚涌动的怒气,他的心房就像是一片枯竭的草原,盈千累万的牲畜为寻找下一片绿地而奔跑飞驰,怒气就像是该草地因摧残践踏过后冒出的滚烫水蒸气,持续灼烧他的内心,他的自我压抑,则如同天下甘霖。

正当别人都以为他要与那男人进行势不两立的较量时,他从麻将桌里,拿起了那碗清澈的白酒,悻悻离去,边走边将碗里的白酒一饮而尽,狠狠将碗往地上一摔。

酒壮怂人胆,一回到家,他就气冲冲地大喊:“疯婆子,出来!”

姚玉芬正在厨房切菜做饭,听见杨从军这样叫她,虽说是非常生气,但也抑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出来,出来讲清楚!”

姚玉芬依旧没理理会他,按照前几天的情况,等会他就会停歇下来。

“你聋了?我一直在叫你没听见啊?”杨从军走到厨房,身子倚在门槛里对着姚玉芬的背影说。

姚玉芬低首切菜,“笃笃笃”的声音清晰了然。

“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一声不吭,心虚了吧?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杀人凶手肯定是你,没想到,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不,不,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笃!”掷地有声。

“你想怎么样吧?是啊,我是和陈寡妇有一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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