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兆王谋反（2/3）

吼到：“你害怕个毛线。”刚说完脖子上突然被架上了一把剑，不知何时凌过尚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拿剑对着他。

凌过尚一手捂着流血的腹部，一手拿剑指着王昌，咬牙切齿到：“王昌你敢造反，还不投降！”

陶也一个就打得过王昌，更别提这时候还多了一个凌过尚，虽然凌过尚受伤了，但是他们两个毫无悬疑地将王昌拿下了，王昌妄图挣扎，陶也一剑刺向了他的胸膛。随后陶也从王昌身上搜出兵符，在凌彻的授意下跑到殿外，举起兵符，大喊：“兵符在此！中师军听令，王昌假传圣旨，已亡！陛下在里面安然无恙，不知者立刻投降，可免一死。”中师军只听兵符号令这一点一开始帮了王昌那方，现在却帮了陶也这方。

殿内，凌过尚捂着腹部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治罪！”

凌彻摆摆手：“治什么罪，你救驾有功，起来吧。”

凌过尚：“谢父皇。”

众兵看见兵符，听到命令，又接着看见从殿内走出的皇帝，纷纷放下了手上的兵器，跪在地上。凌彻环视着宫外惨不忍睹的景象，眼神锋利却又随之暗淡，命将中师军领将士一一押下。凌过译本来一路奋杀，一身华贵的银灰色衣袍早已经被染上了无数道血的红色，他本正在离兴庆宫不远处，等着平定叛，被拥为王，却没想到自己的父皇安然无恙地从里面走出来了，他一时不知所措，英俊的脸庞上瞬间没了刚才的杀气，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父皇，剑从手上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也毫无感觉。凌彻看了一下四周，最后眼睛落在了凌过译身上，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无关的士兵渐渐退出了宫城。紫宸殿内，中师军中其他的五位将领、陶也、凌过译、白瑞、王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铭自然是由陶也供出来的。凌过尚简单包扎了一下伤之后，与凌过尔一同站在一旁。

凌彻倚在龙椅上斜睨着下面跪着的，冷声说到：“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所有都在求饶，只有凌过译一句话也不说，他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然后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不求饶不作声只眼睛盯着地面。凌彻没有理会其他求饶的声音，看着凌过译说：“兆王，你想活吗？”

凌过译咬了咬牙：“罪臣无可辩解，求赐死！”

凌彻没有想到凌过译竟然求死，哼了一声，说到：“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随后陈公公在一旁宣读陛下谕：“陛下有旨，此案由裴王主审，大理寺卿苗筏、刑部侍郎殷成、御史中承章余、三司使陪同会审，不可错审，更不可遗漏，凡涉案者，一律诛之。中师军中不知者、投降者可酌降罪。”是的，并没有让刑部尚书郭去恒参与此案审理，凌彻已对其渐渐失望。

众接旨。凌彻扶了扶额：“行了，都退下吧，今先这样。立王和裴王留下。”

于是众退出，留下立王和裴王，凌彻看向他们两个，又一丝舒心的表：“你俩今表现不错。不过尚儿你今也进宫吗？”

凌过尔听到这话抢先回答到：“父皇，我们很早之前便说好了，今是儿臣邀请五弟的。”

凌彻也没多说什么：“行，先回去休息吧，朕也累了。”

这谋逆案审起来一点也不麻烦，证物证皆具，因为他们本来以为事定成，所以事先并没有销毁罪证的念，而凌过译和王家的此次事件大部分都折进去了，没有保他们，想保也不敢保，他们可是拿刀站在了皇帝陛下面前。往来信件很多，陶也自称中途害怕所以倒戈，事后又详细代了整个事件的策划过程，这也方便了案件的查证，而且从王铭府中搜出了仿制的玉玺，还有十来个做废掉的玉料子，王铭再怎么死不承认也没用了。

最后审理结果，中师军中不知且后来降的士兵无罪；中师军中不知只听令行事的领将免去死罪，但被逐出军营永世不得参军；知的领将赐死并株连；陶也虽是谋逆的主要物之一，但是念其及时悔改，最后平有功，再加之后来的供诉有利于案件的审理，所以免死罪，降为兵中一小卒，当然也多亏了凌过尚暗暗保他不死；王家念其祖上有功，且王铭劳苦多年，所以只是王铭和参与谋事的死罪，不株连；王音是王铭的儿又是凌过译的正妃，死罪不可赦免，但是在王铭的百般哭求之下保住了王音和凌过译的儿子，由王铭夫带到宫外乡下教养，永世不得踏京城，所幸孩子尚幼，并未定，只要将来好好教导是可以从善的；袁皇后是凌过译的母亲，又与王家关系甚密，虽然不知但也绝不可轻饶，被废除后位，幽闭宫中。凌过译自己求死，朝中有臣子主张其死罪，有臣子主张免死，凌过尚却出乎意料地为他求希望能免大哥死罪，大家以为这是顾念手足亲，当然不是，只是因为温离赋跟凌过尚说后若要为南鹿孙氏翻案他得活着，而且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大罪 ，将来一起定更快哉。凌过尔则对怎么判凌过译一言不发。

所有的罪责都定了，只有凌过译的凌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