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乞命细草（二）（2/3）

的百姓产生了愧疚之，甚至神不正常，怀疑有冤魂环绕在他周围，故自杀。而收买富竹县运糖小斯的银两则是离职前从府衙库房中偷盗而来的，母亲死后他便没有了顾虑。

二十之后秦是纷二回到许州，并带来了乞命细的解药，让现在并未死亡的中毒者服下了。事实上波匹国即使在封山之后也有专门研究乞命细的一队，就在一年前他们研究出了解药，但是解药治愈成功的概率只有二分之一，剩下的要看中毒者个的体质，因为波匹国自己的百姓没敢去那座山敢碰这种，自从封山之后无中毒，所以并没有告知天下已有解药，只有朝廷中知道，而且解毒成功并不是百分百，所以脆先不让百姓知道免得他们怀有侥幸心理。因为许州中毒的都是年轻男，所以治愈成功的概率大大增加了，即使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对这些中毒之的亲来说也是莫大的幸事。

这次事这么大，虽然高贵妃为哥哥求了，但是发生在高纹的管辖地盘，事虽已了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皇帝陛下给他定了办案不力、失察之罪，官银被偷、让许州百姓陷水火热之中、死伤几十，所以他被贬职罚俸，降为小县一县承，罚俸三年，罚下来的俸禄用于接济受害者的亲属。朝廷委派新的刺史下达许州，并为安抚百姓之心，拨款放粮大惠许州。

事圆满解决后，凌过尚邀请温离赋到许州最高的酒楼越楼一叙。寻常酒楼与住所都为两层，这越楼足有五层，所以坐于五楼的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这城中其他大大小小的建筑以及街道上各型各色的，当然比起每个州的瞭望塔这越楼是矮了许多，站于瞭望塔上那才能真正地俯瞰整座城池，不过喝个酒吃个饭不至于需要去那么高的地方。

越楼呈圆柱形，此时凌过尚与温离赋坐在五楼最东边的雅间里，秦是纷站在门外候着。

喝过几温酒，吃过几点心，闲聊了一阵子之后，凌过尚说到：“本王两之后便要启程回京，不知赋先生可否愿意与本王一同进京，成为我府上的幕僚？”

凌过尚问的直接，不过看着他对这个邀请并不是很有信心。温离赋放下杯子说到：“赋某原本就有进新都小住的打算，不过原可能再过两三个月，既然此时正好殿下相邀，那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离赋接受了邀请凌过尚自然心大好，他爽朗地笑了一笑，又确定到：“赋先生倒也直接，成为我的谋士那便是要卷皇族的风云诡计之中，只怕后没有轻松的子过了，可想好了？”

温离赋：“师父与晓规都是希望远离纷争的，而赋某却有不小的功名心，奈何没有出身，此等好机会自然想抓住。”说着却低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正因如此，我的医术继承远远没有晓规来的好，晓规是最适合继承师父衣钵的。”

凌过尚：“赋先生过谦了，温大医的‘心理预’治疗之法只有你运用的最为得手，赋先生有看穿心直击要害的天赋。”

温离赋抬：“所以，殿下招揽赋某是看重了赋某什么？”

凌过尚：“看重你走一步看十步的本事，此次的‘乞命细事件’你能如此快速准确地锁定幕后之的范围实在令佩服。本王需要一个能算心能谋难事的。当然也不瞒你，我肯定是已经对你稍微做过调查了，赋先生帮助官府办的那些个案子倒没有是温大医的徒这点出名。”

温离赋：“殿下府上也少不了其他可用的智慧之吧。”

凌过尚：“本王见赋先生的第一眼就觉得先生与他不同，本王相信眼缘，看先生最顺眼。其他都是小智小慧罢了，与我必不长久。那么，赋先生如此爽快地接受了邀请又看重了本王什么呢？毕竟凭赋先生的心智可以辅佐比本王更有可能继承大统的，比如如今的东宫之主，或者最受父皇疼的立王。”

温离赋：“总是揣度心太累，总是规划久远太累，所以谁先向我抛出橄榄枝，我便辅助谁，当今太子与立王还没有看到我。而且我有信心，不管是哪个皇子我都可以让他成为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之一。”这段话半真半假，谁先向他抛出橄榄枝便跟谁进京是真的，但是最终目的不是辅助，而是毁灭，他有自己的目的需要进京。

凌过尚本是端正地坐着，听到他这个回答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然后靠向椅背说：“赋先生这下可不够直接了，本王不信这个说法，第一天达成盟意还是坦诚最好。”

温离赋：“那么我们也可以再来比较一下众位皇子。殿下对其他皇子的看法如何？”

凌过尚：“先生请讲。”

温离赋：“当今太子残，虽说登上皇位的这条路定是需要踏着无数的鲜血，但是太子的行为过分了。太子过刚立王过柔，只有殿下您是刚刚好的，我认为殿下将来一定是一个可以造福天下的好君王，虽说我是为自己谋利，但是辅佐明君更能让自己心安理得。殿下觉得赋某分析的有理吗？”

凌过尚轻撅眉：“哦？太子过于残。”

温离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