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长长记性（2/2）

位皇子关系极差，几乎是宫避讳的话题，但明惜说从醉酒的太监中得知，程贵妃面上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实际上对小一些的八皇子几乎可以说是独宠，哪怕大儿子离境都不曾过问。

这次她之所以会是和战卿和亲，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背后的墨国在贵妃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自然不可能让她一个相当于无依无靠的“孤”嫁给自己最疼的儿子。

思及此，裴晏如敛下眸子。

为母者，做到这份上已然算是偏心了，但现在还派红珊特意过来伺候，是想同他们身上看出什么？还是说，不希望他们恩？

这段子以来，战卿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绪似乎一比一低。

才进来的红珊听见这话，脚步微顿，眼底暗了暗，福了身行礼，“婢参见殿下，三皇子妃。”

闻言，裴晏如像是才觉有似的，转脸，嗓音微冷，“我不是说过了，我和殿下用膳的时候不必进来伺候？”

她没喊起身，红珊屈着膝，垂眸咬着唇，小心翼翼道，“三皇子妃恕罪，婢只是看没布菜，想尽一份力。”

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啧。

裴晏如收回视线。

原以为在殿下面前，这怎么着也会表现得温婉一些。

却不想，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红珊膝盖支撑不住就要跪下去的时候，坐在那的才淡定自若的瞥她一眼，“既然不长记，那就跪在这反省吧。”

“咚！”红珊心下暗恨，很想蹦起来大喊“你配么！”但在殿下面前她不敢那么放肆，腿再也受不住，膝盖一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