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不能（2/2）

子的压迫上的。可是大家族里其乐融融的，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前，林之婉是正儿八经的嫡，被养在闺中，麻木而又天真。

她以为她所看到的四方小院，就已经是整个世界了。以至于在失去李承的欢心后，她的天就彻底的塌了。

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去做。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感觉她不是，而是李承养的一只狗、一只猫、或是一只雀儿。

林依春到她面前炫耀的时候，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做李承的枕边，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真的快乐吗？

她这样的想法，只能以恍惚收尾。

因为这样的生活，不正是未出阁前的她，所梦寐以求的么？

她的后知后觉，加重了她的病。她的死，可以说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就算林依春不派下毒，她也没有余生了。

一个子的一生，哪怕时间再久，仿佛也很简单。

只有足够简单，才足够安全。

甄姨娘似乎并不懂得这个道理。

“冤枉呀！”甄姨娘一味嚎着，想为自己求得宽恕。

老天太确实“宽恕”了她。

她只给甄姨娘一次机会，要是甄姨娘能把自己犯下的事代个清楚，看在琼姐儿的面子上，她的贱命还能留住。

这已经很仁慈了，甄姨娘该感恩戴德才对。

可甄姨娘哆嗦的嘴唇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哪怕是将琼姐儿搬出来，也不能让她说出真相。

她似乎是认命了。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冤枉。

她真的冤枉吗？

这个答案，或许只有司姨娘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