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地摄住她的双眼，“他呢？”

“我师父真的不在了。”她回答得很坦然，“几年前，师父曾外出一段时间，回来后大病一场。有天早上，他跟我说，他寿数将近，回天乏术，不愿埋葬在这清冷的山上，想自己去寻个好地方随死即埋。然后他就真的离开了。”

君清一蹙眉，眼里的躁更明显了。

这厮不讲武德越发顺手了，她一个肩不能调手不能提的炮灰，又能撒什么谎呢？她偷偷瞄他一眼，心想，他总是问她师父，他该不会是认识师父吧？

良久，君清一冷笑一声，眼神戾气重。但他没多说什么，只说：“进去。”

山很黑，狭长，何舒念小心翼翼提着灯在前面走着，一边碎碎念叮嘱道：“这树真的很奇怪，你千万不要碰它的枝叶，它的枝叶有毒，碰了会受伤，伤得养两三个月才能愈合。”

内唯一的光亮便是她手中这盏灯，随着他们越走越，山石壁开始出现爬山虎般的藤蔓，并且越是往里走，藤蔓覆盖面积越广。到山腹位置，除了地面，三面山壁都被这奇怪的藤蔓占据，密麻如蚁群，很是渗。

但更渗的，是那棵树。

真正走到了山最处，才知道，原来一路上布满壁石的藤蔓，并非藤蔓，而是树的枝叶。这棵树树身不大，一便能合抱，但它所长出的枝叶，却似跗骨之蛆附满整个山，成了这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