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死一线间（3/4）

到大方的，就会起劲和他唱起来。

有一次，船经过浦江一条村庄渡，王文彬见一个身材苗条的子在渡大榕树下一块大石上挫洗衣物，便找着闲话来跟那位子搭白：“俏妹子，跟哥行船去游苏杭买胭脂水给你。”

那个子抬仔细地打量着他。

王文彬见她的大眼睛好像河里的水一般，清亮亮的十分迷。

过了一会，只见那子嫣然一笑：“去了就不回来了哩！”

王文彬被那个子那富有挑逗的眼神和笑脸整得他差点儿连姓什么都忘记了。

“好不好吖？”那子又向王文彬抛了一个媚眼。

“好呀！不回来就不回来！”王文彬早已按捺不住浑身涌起来的那子激，喊着，“俏妹子等我！”然后，他扔掉竹篙跳下水去，想去追赶那个子。

那子转过身来，王文彬仰脸看见她红色的俏脸，胸前那紧窄的花格子上衣高耸着，不由得令他抨然心动。

那子看见王文彬游了过来，低偷偷一笑，捋了捋上的秀发，唱道：

高山下的一条河，妹是溪来哥是河。

小溪不是河的伴，劝哥不要把妹追。

王文彬接唱：

高山下的一条河，哥是鱼儿妹是溪。

哪有鱼儿不恋水，哪有哥哥不想妹。

子唱：

哥哥不要太花心，你家太太好泼辣。

回去拧甩你耳朵，罚你长跪搓衫板。

王文彬唱：

哥哥真心阿妹，年方十八还未娶。

有心与妹结成婚，恩恩共百年。

子唱：

前世修得今生缘，今生愿与哥相连。

阿妹若是嫁给你，不许哥再有异心。

王文彬唱：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哥若中途起异心，任凭天打和雷辟。

就这样，王文彬用优美动听的山歌打动了这个姑娘的芳心，赢得美归。

……

王旭东听了那个姑娘的歌声，想到他爹娘，倍感亲切，便走过去。行了几步，转念又想：总不能灰土脸像个叫花子去和她见面吧。

于是，他蹲下身子，双手合拢，捧起一捧清水洗脸……

“阿花姐，你的歌声真好听。”乐志丹趁着王旭东捧水洗脸之时，与那位清纯的子打招呼。

那位少也姓乐，名金花，和乐志丹同是乐家村，她长乐志丹二岁，自小在一起玩耍，是要好的闺蜜。

乐金花蹲在河边一块大石上一边挫衣服，一边等待那个俊美公子对歌，听到她的好闺蜜乐志丹叫她，便放下了挫衣，站起身来，亲热地说：“阿丹妹，你来啦！”金花边说边望着正在低洗脸的王旭东，“哧”的一声偷笑，“刚才唱歌的那个公子，是你带来的？”

“嗯。”乐志丹向乐金花挥着手，突然，她“哎哟”一声惊叫，砰然倒在地上。

乐金花和另两个在河边洗衣的姑娘急忙向乐志丹这边跑了过来，只见一条毒蛇在丛中消失，乐志丹的脚踝上留下了两个的乌黑齿痕。

刚洗完脸的王旭东一见，也飞快地跑了过去。

乐金花和那两个姑娘先到，询问倒在地上的乐志丹：“阿丹妹，你怎么啦？”

乐志丹已经接近昏迷状态，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了指脚的方向。

她们看看乐志丹的脚踝，同时惊叫着：“不好了，阿丹妹被毒蛇咬伤啦！这可怎么办呀？”

此时，王旭东快步赶到，上前一看，被吓了一跳，脱而喊：“阿兰妹？”

王旭东一连喊了几声，躺在地下的，像僵死了的一样不见动静……

王旭东发现乐志丹被毒蛇咬伤了，急忙伸手往鼻孔一探，还有一息尚存。

由此，他想起在12岁那年，他娘亲在屋门前那株玉兰树下乘凉被毒蛇咬伤，在场看着他爹的结拜兄弟、武师冯大海救治的全过程，学到过一些医护救治常识。

王旭东蹲身一看，发现乐志丹左脚后蹭处有一对淤黑暗紫色的伤……

王旭东也顾不了那么多，从身上解下腰带，紧紧扎住乐志丹的脚脖子，对那三个姑娘说：“快，把她扶起来，我背她去找郎中。”

乐金花急着说：“我们村没有郎中呀！”

以往的经验告诉王旭东，乐志丹是被百步金钱毒蛇咬的，这是一种混合毒的毒蛇，被这种蛇咬伤不仅神经受损，严重者还有致命的危险。如果不及时抢救，不出半个时辰，毒气就会扩散到全身，万一毒气攻心，就……

这时，乐志丹被毒蛇咬伤的脚已经肿胀起来，蛇毒正在从伤四周扩散。

王旭东急智生，拿出那个装水饮的葫芦，倒出一杯凉开水出来，为乐志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