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抱歉，我不会（2/3）

们都是来看苏凉的。

端木敖俨然把年如雪当成了他的所有物，真上了心，对苏凉的敌意则不加掩饰，这见苏凉登场，他便用不小的声音当众阳怪气，“这位苏姑娘前年还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子，离京一年多，也不知道遇见了什么高，突然变得这么厉害。高总不会白白帮她，毕竟她长得这么美，倒也能理解！”

这话就差直接说，苏凉的武功是用见不得的手段获得的。

虽然毫无证据，但谣言往往就是这么开始的。

年老太君就坐在不远处，闻言便沉了脸，忍不住开，“此事二皇子殿下有所不知。苏姑娘离京后就回了老家，正巧老身跟玉笙那段时间在北安县别院休养，早与她认识。苏姑娘医术好，救过许多，有个游方高僧路过北安县，看出苏姑娘心善慈悲，佛缘厚，收了她做弟子，传授武功。”

邢冀：……回听说。

邢玉笙：……他也是。

秦玉瑾惊叹，“怪不得呢！那定是个得道高，轻易不会收徒的！”

端木敖黑着脸，却无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是没有凭据的臆测，年老太君说的她“亲眼所见”，正常当然都会相信后者。

且“苏凉医术高明”这一点，秦老爷子就是最直接的证。

连早认识苏凉的端木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位得道高僧教了苏凉武功……

这种说法很快传开，并且无法质疑。都说了是游方高僧，自然是又云游四海去了。

苏凉比试结束，回家路上才知道年老太君给她“安排”了一个师父。

“姜还是老的辣。”苏凉轻笑，“如此甚好，我得给老太君送点谢礼。”她都没想过用这种说法来解释武功哪里来的。

事实上是宁靖教的，但能提升这么快，是她前世的底子。

……

没再去看比武的端木澈从黄伯那里得知苏凉又赢了一场，同时也得知了“高僧传武”之事。

“邢老太君和邢世子的确在北安县住了许久。”黄伯说，“邢老太君定是极喜欢苏姑娘的，不然不会当众为她辩解。秦老爷子都能出门了，看着气色不错。老现在去请苏姑娘来吧！”

黄伯连着说了几苏凉的好话，端木澈却像是起了逆反心理，“她若有事问我，自会再来。”

黄伯急得跺脚，“主子，命都要没了，就别死要面子了！”

端木澈面色一沉，尚未发作，外面传来禀报声，“主子，四皇子殿下来了。”

“我身体不适，不见客！”端木澈冷声说。

黄伯上次就被端木忱打断，没能去请苏凉，闻言就要出去赶。

打开门，却见一个纤瘦的紫衣少站在端木忱身后，美丽清冷，不正是他想找的吗？

“五弟，今得知秦老爷子中风被苏姑娘治好了，我便登门请她来为你医治。”端木忱笑意温和，“你不想见我，可不能连大夫都不见啊！”

端木澈坐在影中，已看到了那抹紫色倩影，神色微怔。

“五弟不说话，我们可进来了。”端木忱笑意加。

黄伯眉开眼笑，与曾经的态度截然不同，“苏大夫快请！”

苏凉拎着药箱，跟随端木忱进了门，就闻到一浓重的药味儿。

坐在窗边的端木澈，面色惨白，一丝血色也没有，定定地看着苏凉，不知在想什么。

“参见五皇子殿下。”苏凉躬身行礼。

她本来在家里做饭，端木忱大张旗鼓上门去请，想不来都不行。

苏凉知道端木忱不只是为了给她提供接近端木澈的机会，更是为了通过关心端木澈，进而讨端木熠欢心。

都说端木澈是端木熠最疼的孩子，没有之一。

“不必多礼。”端木澈推着椅，从影中出来，亮光衬得那张脸更白了。

端木忱坐下，让苏凉去给端木澈号脉。他的第三个目的，是想知道端木澈真病假病。

黄伯站在旁边，殷殷等着。

苏凉沉思片刻后，开说，“五皇子殿下气虚体弱，脏腑亏损，用药需得慎之又慎。”

原就身体不好，用药又太猛，反倒会加重病。

“苏大夫可有良方？”黄伯急切地问。

“我试试吧。”苏凉说，“针灸辅以汤药，得慢慢养着，若能站起来，要多运动。”

黄伯连连点，“接下来就拜托苏大夫了！”

苏凉早看出端木澈跟黄伯主仆关系不一般，黄伯如此抢话，端木澈也没什么反应。

“受之托，自当尽力而为。”苏凉说。

端木澈神色淡淡，“不求你，便不会出手救吗？请问苏大夫认为何为医者本分？”

苏凉摇，“不必求，但至少得请。医者本分，仁心仁术。不过若病并不想得到救治，自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