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3/3）

逗留，紧随其后，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石中堂问：“都说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我怎么就那么不信他的话呢？”

“慕家九公子慕无双天资非凡，熟读天下典籍，号称形书库。若说这歌诀是他读典所获，老朽倒觉得可信。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仙魔两界的公子同时出现在落凤山，绝非巧合。想必也是听到了风声，前来探听断魂剑的下落。”端木云端扫了眼石中堂手中的经书，又看了一眼躁动的群，忍不住叹了句：可惜了！

“血未，魂未远，江湖却又将风起云涌！真不知何时才是！”

“这江湖的风云，何时停过？”端木云端收剑鞘，神色凝重：“只盼风云起时，你我手上不要沾染无辜者的鲜血。”

“天地不仁，让我等生于世，苦心经营方能立足于世。无辜或有罪，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如何护住身后的。”石中堂指着受伤的弟子说，“他们既我门，我就有责任护他们周全，我不许旁欺他辱他。”

端木云端默立片刻，招呼众整装离去。

风乍起，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纸片般的雪花飘落在月侍和月影冷却的身体上，为他们穿上素白的葬衣，掩住了胸的伤痕。月光忽然变得明亮了，如清冽的溪水漫泻于天际。笼罩着落凤山的那层死亡的血光，因这溪水般的光亮变得柔和安然了。而鬼谷依然是鬼谷，依然是世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鬼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