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破局的关键（2/3）

是兔却在此时，半笑不笑地拍了拍桌子。

两位兔郎的娇躯一阵，错愕地转过来，刚好撞见了一脸鲜血的兔。

本来洁白的兔毛上，因为沾染了鲜血而分外的狰狞恐怖。兔就站在的尸体旁，把手掌上的鲜血一点一点地擦在台布上，冷声道：“我有按响吧铃吗？”

兔的声音明明极其温柔，可两位兔郎却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一样，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像是祭拜神明一样地对着兔磕，“对不起老板，我们知错了，您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对不起老板！”

兔再度优雅地从桌子上拾起餐刀，一边轻轻晃动着他那与身体极不协调的兔，一边款款地走到两个兔郎身边。

“我很喜欢努力的；

就像我很欣赏同样懂得品味美食的贵宾一样；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

手起，刀落。

两名兔郎立刻倒在了血泊当中。

兔又一把扯过台布，安静地把餐刀擦拭净，又默默地将之放回原位。

他随手理了理被鲜血染脏的皮毛，又用带血的双手认真地将领整理平整，静静地搬出把椅子，款款地坐了下去：“我们继续，下一个讲故事的是谁？”

“那个……”

猪艰难地咽了唾沫，小心翼翼地搬过椅子坐好，“老板做得对，对于不听话的，就该这么做……坏规矩的渣子……死不足惜！呸！”

兔似乎并没打算搭理猪，他一手轻轻地敲打着桌子等待着众的反应，另一只手凑到嘴边，将残留在指尖的血渍舔舐净。

这一次，并不需要兔招呼大家坐好，所有都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原位。只有程东，从始至终都原原本本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兔勾起嘴角，把偏向了程东的方向。

“犬贵宾，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

程东大大咧咧地仰躺在椅背上，语气玩味道：“我的故事很无聊，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我留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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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又微微把自己的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因为……我要讲一个关于尖！塔！的故事！”

兔的瞳孔骤然一缩，程东再一次感受到了血脉里那份极为狂躁的悸动。

现在程东可以确认，【食客】对于义体能的压制能力，绝对和他的绪波动有关。这个兔疯子似乎也是当年被送进尖塔里的孩子，这种可怕的对义体能的压制力，恐怕正是出自尖塔当中的义体改造实验。

可是程东从未在当年的那场核武器战役中见过一个长着兔子脑袋的战友，虽然他的记忆仍有部分缺失，但是不可能对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故都提不起一丝记忆。

莫非他是后来才被移植上的兔？拥有这么强大的义体能力，他又为什么没有被公司的收拢回废物部呢？还有那个西城，程东从在霓虹市苏醒的那天开始，几乎从未在别的中听到过关于【西城】的描述。如果说们回避谈论北城，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厌恶；那么他们对于西城的看法，恐怕只剩下恐惧了。

那似乎是一座无法承载任何生命的不祥之城。

而【食客】对自己早先的痛苦经历，似乎存在着一种发自灵魂的抵触与恐惧。

这就是局的关键！

“好！最好吃的东西一定要留到最后，我喜欢你的这个提议！”

兔的眼里露出了一丝难以言表的狂热，他似乎在心里唤醒了某个尘封的记忆，看向程东的眼神，也从炙热变为了焚毁一切的憎恨。

他缓缓地把脸转向马，语气中陡然生出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戏谑与玩味。

“你认得他，犬贵宾？”

“噼啪”一声脆响，程东登时把拳握紧，冷地盯着兔，只字不语。

“你好像……很紧张他？”

程东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可仍旧选择不发一言。

剃者，亦剃其。

在程东成功觉察到【食客】的软肋时，他的软肋同样被捏在了【食客】的手里。

【他在威胁我！】

虽然明知道【食客】此举的目的，程东却只能眼地任凭事态发展下去。被剥夺了所有义体能力的他，在此刻只是一个普通。普通与义体的战斗，早在819号沟里就已经得以证实：即便是满腔热血的联邦警察，在压倒的力量面前，也只有死路一条。

兔的语气依旧玩味，他的一双小豆眼，嗜血地盯着马的方向，又一次幽幽道：“是个老朋友把她送来的，和她一同来的……嗯，我记得还有一个小男孩。不过小男孩最终叫我的那位朋友送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他说着话，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