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激发血性（2/3）

此，张飞燕岂能放过？只怕是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孙轻一番话下来，那些新组家庭的蛾贼多数已彻底熄了反叛的念，婆娘没了可以再抢，儿子死了可以再生，自己命没了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唯有部分至亲还在的蛾贼，依然犹豫不决，一边舍不得亲，一边又怕张燕报复，似乎左右都是死。

这些已影响不了大局，但堵在前面的到底是他们亲，孙轻也不能让他们驾马踩踏自己，便让张燕本部五千打，老弱被屠灭的那部押后，大手一挥，大军缓缓向着麴义军阵压上。

形势竟和自己设想的大相庭径，麴义不免意外，“贼寇就是贼寇，果真毫无！”

他对投降的那些蛾贼道，“看看，本将军给了他等选择机会，奈何贼厮不念亲，驱马踩踏自家亲眷，我亦无法。此等况，我是断不能让他们逃回来冲击我军阵营的。”

数千铁骑缓缓近，被驱赶在前的万余老弱犹如无苍蝇，哀嚎窜，争相逃命。

此处道路狭窄，一边是滚滚河流，一边是陡峭山坡，前方是孙轻骑兵，后面是麴义箭阵，哪还有逃生之路？

试图后逃者，在被箭阵杀两后，又掉朝孙轻队伍方向窜。

对面同伴不顾家死活冲杀过来，这些投降的蛾贼已经呆愣住，渠帅就这样放弃他们了？众茫然四顾，不知自己的刀锋该对外还是对内。

谷城墙上，管亥指着前方混的战场，冷声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投降的下场！”

不少都默默捏了一把汗，得亏小老大胆识过，宁战不降，否则他们和家也会成为那些无路可逃中的一员。

眼前惨无道的一幕，已刺激到了张沫。

这是一万多条无辜命，其中有挺着大肚子的孕，有白发苍苍的老，有咿呀学语的孩童，麴义无所谓，蛾贼们也不拿他们当回事，他们只能在两军对战中被碾压成泥？

当年她和父亲在雒阳城外，同样被官兵追杀得慌不择路，绝望中，她多希望能有来救一救他们，但希望只能是希望，最后是父亲用他的命，护着她死里逃生。

而今天，谁能救那些绝望中的老弱孺？

谁？她能吗？

前她已猜到麴义目的，想了一天一夜却毫无绪。自己这群手下太过胆小，守城已吓得半死，哪敢出城厮杀？

孙轻兵马已趟进群，不知是他顾念这些无辜还是知道有老弱挡着，冲锋也无用，并没让士兵奔跑起来，而是控制着马速，徐徐前进。

但这样又有什么用，地方只有这么点，即便躲过第一匹马，也躲不过第二匹，一旦被带倒在地，只有被踩踏的份。

群不断往山、河两边挤，陡坡那边还能爬上去一些，靠近河边的却无路可退。

咚咚咚，一个个如下饺子般，惨叫着掉下河，冰冷的河水掩住他们的鼻，将一声声呼喊吞没进涛涛河水之中之。

看着还傻愣愣守在谷外的蛾贼，张沫扯开嗓门嘶吼，“你们他妈还愣着做什么？快杀退麴义，给自己亲开条活路！”

话音刚落，麴义部曲突然杀向最近的蛾贼，许多尚没反应过来，便被砍翻在地，胆子大的挥刀抵抗，更多却是方寸大，有跳河的，有逃进老弱队伍的，甚至还有躺地上装死的。

“麴义并非真心招降，只是在利用你们，再不杀回去，你们就真没命了！”

她握着刀柄的手青筋起，目光看向身边众，他们虽然是蛾贼，可她一直是以军的标准来训练，将来若能成功劫杀董卓，他们也将并汉军。

但这些现在哪有一点军的气质？

想起吕布曾说过的话：血，是需要激发的！

她转身对许褚、管亥等道：“我们去接应那些，麴义不敢恋战，只需隔开他的兵马，他们就可往寨子这边逃，能救多少算多少。”

“好！”许褚早看不下去了，两军对阵，拿老弱当挡箭牌，岂是大丈夫所为？

“老、老大，你要出去救？”一个士卒不可思议看着她。

没时间再啰嗦太多，她拔出腰间佩刀，高声道，“今我亲自领兵出城救，孬种留下，其他随我杀。”

管亥担忧道：“战场刀剑无眼，你还是莫去了。”虽然她武艺已小有所成，可毕竟是个子。

张沫摇，一边走下城楼一边道：“习武两年余，该让刀刃见见敌鲜血了，而且，寨中那些老油条至今对我服心不服，皆因我是子身，不能上战场杀敌，今便让他等见识一番。”

杀算什么，当年逃荒路上，她还被父亲灌过不明汤呢！

许褚环视依然胆怯众，嘲笑道，“堂堂男儿，胆识尚不如一娃乎？孬种！”

众沉默，一瞬后，一汉子叫嚣起来，“谁说我们是孬种？老子今天就给那些老弱杀出一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