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3/12)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

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

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

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 寡经常来,

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子点了点,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

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2)校长那 禽兽一样的父亲

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 欲望会让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

是满足自己内心处被压抑太久的欲,这种 欲望可以是欲,也可以是物欲,

甚至是吃欲。

校长的童年是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的体无完肤的老子对待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

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的唯一用处是生娃。

可能校长的 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很少有下地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

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 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来几只?弄

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权可言。

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儿。

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

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

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

就算他本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的知识和

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

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

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极了给村民们

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

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的诗。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

耀:

「我爸爸是诗!『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知。朝着东方拜三拜,

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校长有个事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

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

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

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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