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有机会（2/2）

于是那笑就像一片落在地上的叶子，可若捡起来，就会变成一条会咬的毒虫似的，让皮发麻。

“这就是我在庵里的作用。”她说，“那老婆子对儿真是疼，偏偏就那么死了，所以那老婆子已经走火魔。我声称在这里给那死鬼祈福，她就算不来祭扫，怎么也会来添点香油。就算她不来，也会派她身边最亲近的春妈妈过来。”

“一个侍候的婆子过来有什么用？”玉罕不相信。

小魏氏还是笑，“春妈妈是那老婆子最信任的，名为主仆，和亲姐妹并无两样。这次出事，她拼着命也留下春妈妈，可见分。所以春妈妈过来，和那老婆子过来的作用是一样的。甚至不止……”

看玉罕一脸疑问的神色，又解释，“那老婆子毕竟身处高位，做事总有些顾忌，脑子不糊涂的时候也有几分明智。春妈妈就不同了，看似忠诚，实则是没什么好依赖而已。这种，特别容易被挑动。特别是，她在那老婆子面前说个一句半句，可顶得上别千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