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中的工具人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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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天九飞了过来，好奇地盯着裴祈安看，“培培，你这变了好多。”

“嗯，我发现我最初的记忆模糊了许多。”裴祈安回答道，看向天九，想求个解释。

“那是自然的，不过你那骨血的本能是难以改变的，只要将你放回那个场景，你又会变成我初见你时的模样。”说着，天九还特意向裴祈安的灵魂探去，还是没多大变化。

“嗯，天九，你说，我可能会在这其中迷失自我吗？”裴祈安突然问道，语气很轻，几乎听不到。

“你说什么？”天九凑近去，在裴祈安面前飘来飘去。

“没什么。”裴祈安摇了摇，看向天九，“结束学习，回到世界中。”

“哦，好，”

裴祈安回到那个小院，恍如隔世，又十分熟悉，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食，下意识地撒到圈中，放下木盆，回到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