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母之手，与母偕老】（8/18）

不舍。

飞机慢慢开始爬升，我用生疏蹩脚的英语跟同坐的一位留学生介绍着此行的

目的地及未来的规划，渐渐困意来临，沉沉而睡。

刚来到陌生的西雅图，安顿好一切，找的工作是一家网络公司普通技术员，

就是全世界各地没完没了的出差，为客户提供技术服务，租住的房子是一间不大

不小的两居室，在郊外，离公司却很近，刚开始不太习惯生活方式和刚接触的公

司，每天忙的焦烂额，跟妈妈除了简单的问候也没有过多的流，每次通话或

者信息都是妈妈嘘寒问暖的担心，而中国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为了不让妈妈

担心，都会假装自己过得很好，其实妈妈心里明白我独自一在外漂泊的艰辛，

因为时间差的原因妈妈每次都睡得很晚，我也为了让妈妈能够好好休息，都假装

很忙，然后就会匆匆结束通话。

夜幕降临时，陌生的国度和城市总会有同样的宁静，我习惯在临睡前点一根

烟沉静一会儿，思绪也随着烟云飘忽不定，我想到了妈妈湿润的身体，想起了妈

妈白的脚丫，想起了妈妈独有的味道，拿起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妈，我想你

了。」

点击发送，这是我第一次说想念的话语，也许是因为对妈妈特别的感，记

事起从来没说过想念思念之类的话题，翻看着以前的短信尽是一些生活的琐事，

突然觉得我妈妈，但是我没有给她的关怀，没有用语言或者文字表达过，也

许是因为在异国他乡，可以不用担心见面时的尴尬，放下了心里最大的包袱，我

想跟母亲多增加感的沟通，多一些嘘寒问暖，没等妈妈回短信，我又发送了一

天：「妈，你想我了吗？」

也许妈妈在忙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及时回复信息，我翻开行李箱，看

见偷偷藏起来的内裤和丝袜，打开塑料袋拿出来，捧在手里仔细端详着，一双普

通的色短丝袜，黑色的普通三角内裤，短丝袜没有什么特有的味道，翻开内裤

看见包裹妈妈道的地方有点发白，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涩，我像个瘾君子疯

狂的闻着上面的味道，用舌舔舐着内裤中间妈妈留下的痕迹，越发粗大，

用妈妈的短丝袜套在上，我想让妈妈感受到我对她疯狂的恋，「妈，我拿

了你的内裤和袜子，」「妈，我在用你的内裤和袜子打飞机，」「妈，我闻了你

的内裤，舔了你内裤上的，妈，你的内裤味道好骚啊。」「妈，我了，

在你的内裤上了。」「你的内裤被我弄脏了，妈，下次再没法用了。」一条条疯

狂的短信发送出去，我像疯了一样向妈妈的号码发送着那些秽之词，初尝

的美好，让我控制不住的去手，去尝试时的快感，对于刚处的我而言，

妈妈第一次给我的温暖让我难以忘怀。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却未曾感觉你在心的鼻息

Oh……思念是一种病

Oh……思念是一种病

一种病

——张震岳《思念是一种病》

这是从小到大自己独自在外过的第一个春节，西雅图的街道上散发着强烈的

中国氛围，肯德基店门贴着年画和对联，店里面挂着中国结，店员只要看见东

方面孔开总是一句汉语的你好，傍晚走进肯德基坐在靠窗的位置，打开电脑观

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国内正值大年初一早晨，妈妈在QQ上发来了短信：「过年好

儿子。」

看着妈妈的短信思念却更加浓郁，想念妈妈做的年夜饭，想念妈妈每年做的

那道红烧！

我：妈，过年好！

妈妈：啥呢儿子，新年过的好吗？

我：新年没有妈妈一点都不好。

妈妈：那我让你回来你还不回来！

我：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回来，妈我想你了。

妈妈：嗯，妈妈也想你了儿子。

我：妈，我在等一个星期就回来。

妈妈：嗯好的儿子，妈等你。

也许是因为当时的冲动，也许是因为那种禁忌的隐秘，自从母亲和我发生两

关系后，彼此感觉少了当初的那份亲密，出来生活的正常问候没有过多的感

话题。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

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意

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

不肯睡去

——李宗盛《漂洋过海来看你》

「师傅，去哪儿呀？」

「先到西单吧。」

出租车沿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