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疯魔『一』（2/2）

，让白云居心尖几乎天崩地裂的事件，终于发生了！

“救救我——大哥哥——求求您了，好疼，好疼啊！”，雏鸟般稚的呜咽与哭泣声，几乎瞬间将白云居已经稳固的意识城墙摧毁，而少年再回，温热手中沾着的，赫然从豆蔻孩童胸腔中穿过的，心脏与血啊！

“这是……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少年还在嚎哭，只是声音却越来越低，那洁白如玉的皮肤上所带出的狰狞伤，正是白云居一拳穿心室的致命伤，只是造成这一切的少年，如今已经彻底疯了，他真的疯了啊！一向自诩正义的自己，杀了一个不满十岁的类小孩，左手还握着他的心脏！！

“大哥哥——好疼啊，好疼……”

男孩流下一滴血泪，缓缓流逝，伴随着生机，这也是他身而为的最后一句话语了，而杀死他的，正是白云居！

孩子的心脏，被白云居死死的握住，淋漓的血浸透了他的臂膀，而他愈发趋近冰冷的尸体，终于，将白云居心中最后的那一根弦彻底扯断。

“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我是咒术师啊！我怎么可能杀啊！不对，不对！我不承认！！！”，白云居失声崩溃的流泪嚎啕，眼前的景色顿时便不再清晰，仿佛盖上了一层花白的膜，他疯狂的摇着，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癫狂紊，他输了，他认了！这一次他终于想逃走了，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了！但，就在他打算不顾一切的临阵脱逃时，双脚却像灌了铅一般，寸步难行！

“对，对，对！哈哈哈哈！就是这样的表，这样美好温柔的表！我你啊白云居！！就是这种想死却不得，想活却不敢的疯狂，我一直渴求的，你终于给我了啊！”，白云居彻底失去了任何神智双目也变得花白，连黑色的瞳孔，此刻竟也逐渐变得花白起来，貌似，他的生命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但真此刻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与喜悦，因为它能清楚的感知到，面前少年的灵魂，此刻，才刚刚开始燃烧！

“这……这……”，作为最后的旁观者，漏壶将真的所作所为看的一清二楚，而哪怕它是提前知晓剧会走到这一步，真真正正面对此此景，也会不禁挑起眉，不是出于对白云居的同，而是出于对真折磨与灵魂的钦佩！

“绝大部分时候呀，摧毁一个的灵魂，可比消灭他的体，有意思多了。”

这句话，在很久以前，也许漏壶仅仅是一知半解，直至今，直至此时，这个站在咒术界顶点的咒灵，才真真正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并由衷钦佩起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