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赵元郎升官(2/3)
问道:“徐太守可曾认得这个叫杨善的凶犯?”
“本官实则不知道西辅城内有个叫杨善的,待俺立即召集捕快和护卫队,全城捕捉杨善,但不知他因何刺杀李衙内?”
“说来话长,太守可知西辅有个叫侯三的飞贼?”
“侯三在西辅城尽皆知,曾在东京行窃王府盗走玉瓶。十年前因潜
郡府行窃,被西辅郡通缉过,至此消失,未敢再回过西辅。”
“侯三流窜至东京,讹诈李衙内,声称他曾在土匪窝里盗得‘传国玉玺’,欲索要巨额黄金卖与李衙内,又不肯出示实物,衙内手下一怒杀了侯三那个狂徒,他死前说确有玉玺,只不过在他兄弟手中,这个兄弟就是杨善。杨善为侯三报仇,在汴京郊外的森林偷袭,一箭死李衙内。”
听完白有余的讲述,徐布仁豁然大悟,他想起多年前剿灭贞家时,曾缴获一只石盒,一念之差自己私藏于书房,后被侯三盗走,原来石盒里装的是“传国玉玺”。他悔不当初,后悔不及,本该属于自己的宝物,由于保管不善,被侯三盗走,那猴死有余辜。
那侯三的兄弟杨善又是何许?他杀了李衙内,这不共戴天之仇,李宰相岂肯罢休。如果能在西辅辖区内拿住他,也算立了一功,李宰相定会另眼看待自己。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事已至此,徐布仁不能再隐瞒石盒的秘密,不如讲出十多年前发生的事,以免李宰相追究起来,自己有难辩。他拣出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讲给白有余:“五云山下住着一家强盗,老子为山霸,两个儿子在汴洛官道上拦路抢劫。本官上任后,派护卫队剿灭了他们父子三
,在其家中搜出一石盒,由于无法开启,实不知内藏何物。本官将其暂存在郡府书房书柜内,本打算找工匠开启,不料被侯三那飞贼盯上,一个月黑风高夜,他潜
郡府,盗走了石盒,我也是至今才知,或许石盒内藏的就是‘传国玉玺’。”
“如此说来与侯三所述相符,真有玉玺无疑了,侯三已死,宝物就在杨善手中。”
“白大官有杨善的画像吗?”
白有余取出带有杨善画像的海捕文书呈上。
徐布仁展开海捕文书,左瞧右观,着实认不出画像上的,他差
急召左少尹赵元郎来议事厅。
赵元郎正在外公,被太守急召回府。他来到议事厅,方知相府属员莅临,急忙上前施礼,双方见过后落坐。
徐布仁向他介绍道:“白大官来西辅有起命案要办。西辅城有个叫杨善的凶犯,在东京刺杀了李衙内,有可能已潜回西辅,你可知晓杨善是何许
?”
听到有刺杀了李衙内,赵元郎惊得目瞪
呆,一时语塞,白有余取出带有杨善画像的海捕文书指给他看。赵元郎仔细瞧看半晌,突然大叫一声:“是他,就是他!”
徐布仁和白有余都骇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徐布仁从心里责怪他的失态,有失体面。白有余审视着他问道:“赵少尹认得此?”
“此不叫杨善,他是张坷垃!”
“张坷垃又是何许,赵少尹快快讲来。”
“他本是我赵家的才,赵家将他养大,后送到赵家粮铺做学徒,他自幼反叛,勾结天息山强盗劫过皇粮,抢过我赵家的粮仓。该犯早已投靠天息山,落
为寇。天息山地形复杂,强盗众多,无法追剿他。想不到他竟流窜到天子脚下行凶,而且杀死了李宰相之子,这次决不能放过他。”
“以少尹之见,张坷垃是潜回了西辅城还是逃回了天息山?”
“无论他是否潜回西辅城,都要进行大搜捕,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少尹所言极是,那就请徐太守安排搜捕该凶犯。”
徐布仁命赵元郎召集众文和画师,复画张坷垃画像,复写悬赏布告。命捕
捕快,郡府护卫队全部出动。
赵元郎向太守建议:“以学生之见,凡参与搜捕行动的护卫队军士,均着便衣,大张旗鼓容易打惊蛇,如若让他逃回山里,抓捕难度增大。”
布告与画像不停地复画和复写,大街小巷张贴得到处都是。
赵元郎带领穿了便装的搜捕员,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续数
,连张坷垃的影子都没看到。至此白有余才确信张坷垃并未回西辅城,一定是逃往了天息山,他必须尽快向宰相禀报。
白有余在西辅城的这些子,徐布仁把他奉为座上宾,虽然他只是个相府的属员,但徐布仁把他当作通往相府的跳板,极力
结。
徐布仁在西辅这些年,收罗了不少美玉、玩器。其中一只汉朝的高足玉杯,玉色青白鲜润,玉质细腻坚硬,杯身束有四只金箍,世上罕存,价值不菲。两年前他去东京探望高俅时,曾随身携带,本欲送给高太尉,但眼见他大势已去,只好作罢。
当下李宰相风正盛,超过了当年的高太尉,若能
结上他,自己又找到了靠山。现有白有余作为跳板,正是趋奉讨好李邦彦的大好时机,徐布仁决定把这只高足玉杯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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