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汴京城故地重游(2/3)

被西辅郡太守徐布仁据为己有。他几经冒险,最后盗得装有“传国玉玺”的石盒。师父沈秀在打开石盒时中了石箭身亡。自此“传国玉玺”销声匿迹,知情人除了他之外都死了。

听侯三讲完来龙去脉,张坷垃又想起沈老爷子托付之事,他一直不信有宝物之说,难不成沈家真有宝贝,还是闻名天下的“传国玉玺”。

沈老爷子为何去西辅城?定是去寻侯三,完成他最后的心愿。那张字条上的藏宝内容应该是沈秀留给侯三的。沈老爷子之所以告诉自己,是他没找到侯三,不得已而为之。

这枚玉玺还不知是真是假,就已有数十人为之丧命。张坷垃想到此,欲把沈家藏有宝物之事告与侯三,它是侯三出生入死搞到的。侯三虽是个贼,但讲义气,不是大恶之人,曾两次救了自己,再说张坷垃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此事,就连对王先生和白夫勇两位师父,张坷垃也慎之又慎,未曾告知。

张坷垃想明白之后,就把偶遇沈老爷子之事又详细讲了一遍,并把他离开时递给自己的纸条背诵给侯三:“城南十里沈家庄,沈秀家堂屋东墙,自上往下第三块砖头下,藏有一件无价之宝。”

侯三听完激动得蹦起来:“小兄弟,你为何此时才说出真相?为此我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多年,果不其然,的确是师父藏起来了。”

“我觉得你师父为保全你的性命,用心良苦。”

“那为何现在告与我真相。”

“因为它是你出生入死得来的,也是沈家父子的意愿。”

“你没有向其他人透露?”

“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只因沈老爷子年逾七旬还穷困潦倒,靠乞讨为生,我无论如何不相信他家里有宝物。”

“你师父白夫勇也不曾知道?”

“我师父也不曾知道。”

“既然你不曾告诉别人,宝物应该还在。小兄弟,你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鄙人佩服之至,我明日就起身去西辅取回此宝贝。兄弟你可暂住我家,我在西郊置办了一个宅院,甚是安静,你可以边休养生息,边寻找令妹,一定要等我回来。”

“徐公的老仆伍子住在东郊,徐公生前有书信带给他,并托我照顾他,我不能有负于徐公之托。他家房屋宽敞,这段日子我会住在那里,我把地址告诉你,有机缘我们再相见。”

人刚走出小酒馆,就看到店前马路上尘土飞扬,吆喝声划破清晨的宁静。三十多人骑着高头大马,背着弓弩,带着猎犬飞奔而来,马蹄哒哒,风声阵阵,震得路边的大树左右摇晃。

头的年轻男子二十岁上下,骑一匹白骏马,头戴盔甲,身穿米黄色猎装,足蹬黑色高筒靴,高仰着头,霸气十足。紧跟着三十多人均身着猎装,骑着枣红色马,几条猎犬四蹄腾空,紧随其后,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一老者挑着两筐桃子入城,看到马队冲他飞来,来不及躲闪,扔下筐子就往路边跑,马队过后,老汉的两筐桃子都被踩成了烂泥。

店里的客人、店主、伙计们都跑出来观望,张坷垃问店主:“这些都是何许人也,如此威风八面。”

“前面骑白马者乃李衙内,当朝宰相李邦彦之子,是个浪荡子弟,人送外号花花太岁,几乎隔段日子就带人去东京郊区的森林狩猎。李衙内虽官职不大,但有个做宰相的爹,仗势豪强,在京城乃是一霸。”

李衙内一干人喧嚣过后,张坷垃与侯三就此拜别,各奔东西。

走在汴京街头,繁华的大街上依旧人流如织,张坷垃似游子归乡,城里的大街小巷都那么熟悉,是他幼时讨饭走遍的地方。他八岁离开,如今十二年过去了,一切恍若眼前。想起了苦命的母亲,泪水禁不住涌出眼眶,在他六岁那年的冬天,母亲冻饿而死在街头,他趴在母亲身上哭了两日,夜晚来了几人,把她拉走扔在了乱坟岗上,从此他成了真正的孤儿。母亲尸骨早已找不到了,这次来除了找杏儿,就是去乱坟岗祭奠一下自己的母亲。

话说伍子自从回到了东京,为徐公收拾好宅院,洒扫庭除,虚左以待,可徐公迟迟未到。忽一日听到敲门声,伍子喜出望外,以为徐公到来,他慌忙打开大门,却见一年轻后生站于门外,他刚回东京不久,除了左右邻舍,与外人并无交往,此人因何而来?

张坷垃上前施礼道:“老伯万福,可是伍子老伯当面?”

“老朽正是伍子。”

“晚生乃徐公忘年之交,受其委托有书信带给您老。”

“一早见喜鹊登枝,原有贵客惠顾寒舍。”

伍子把张坷垃让进客厅,院子不大,三间正房,东西各有两间厢房。伍子已年逾古稀,精神矍铄,老而健壮,他做了一辈子奴才,经历了三朝皇帝。章惇被贬死湖州后,他就跟随徐公,徐公善待于他,帮他在汴京东郊置办了这个宅院,让他在此养老,徐公回家乡陈州时他还是跟了过去。

徐公在陈州过得并不如意,前女婿也是他的外甥于天佑是个泼皮无赖,榨干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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