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张坷垃大开杀戒(2/3)
是我们父子俩的。”
“我还有什么财产,这些年你在我这里拿走了多少?我又不是摇钱树,晃一晃就往下掉银子。”
“舅父,我看你胳膊肘往外拐,六亲不认。晌来个年轻
,走时拿着画轴,我多次向你索要,你却不给我。怎么,你找到送终的
了?”
“你个畜生,盼我早死,居然监视我。我写的字送与你何
?”
徐公气得直吐血,于天佑上前去扶,发现徐公已断了气。于天佑并不惊慌,自鸣得意道:“舅父,你终于走了,平里嫌弃我,还得我给你送终。这下你留下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一样也带不走。”
徐公死后,于天佑找几个泼皮抬回一棺材,当
就匆匆将他埋了。徐公在陈州城里还有几个有
有脸的朋友,无
知道他已去世。
埋葬了徐公,于天佑关起大门翻箱倒柜折腾起来,找到了一些银子,一套银茶具,两方砚台,传说中的字画一张都没有,他断定舅父送了。
于天佑在酒馆里请几个泼皮大吃大喝,一来是感谢兄弟们帮忙埋了徐公,二来是和哥几个讨论下,徐公的收藏都去哪儿了。其中一个在徐家盯梢的泼皮道:“拿走画轴的年轻临走时说两
后还去徐宅,现在两
过了,说不定他明
会再来。”
“我就住在舅父家,明你们都过去,我们守株待兔,把那小子逮住了,要回他拿走的字画,拷问他一番,看还有谁拿走了舅父的收藏品。”
“那小子年轻力壮,从走路的姿势看,像是习武之。”
“怕他个鸟啊,你们明到我舅父家,我们想个一招制敌的办法。”
张坷垃在陈州流连两,决定前往东京。傍晚他买些礼物去徐公家告别。来到徐宅,轻轻扣门,于天佑在里面问道:“何
?”
“徐老伯在家吗?”
于天佑打开门道:“徐公是我舅父,他这会儿不在家,请你到客厅稍候片刻。”他客气的从张坷垃手中接过礼物,引领他进客厅,张坷垃不明就里,毫无防范地跟着于天佑往里走,刚走到客厅门,从他背后窜出一个
来,照他的后脑勺敲了一闷棍,张坷垃立即昏倒在地。
张坷垃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客厅里,两只手被捆在背后,和两条腿捆到一起,他不能坐,也不能站,只能侧躺在地上。于天佑和另外三个泼皮都站在四周俯视着他。
“你们这些泼皮无赖,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待我?”
“小子,老实待你是何
,从哪儿来的?”
“我乃东京,来陈州做买卖。”
“做何买卖,字画生意吗?”
“我是做皮货买卖的,不懂字画。”
“谁相信你的鬼话,一个做皮货生意的穷小子竟认识相府总管?”
“我和徐公在本地的小酒馆相识,因为都来自东京,说话比较投机,才成为知己的。”
“我舅父收藏的字画是你拿走的吧。”
“徐公是送我两幅字,那都是他近期的笔墨,与收藏无关。”
“你姓甚名谁,现住何处?”
“我为何告诉你这些,我乃正经商,
正经朋友,于你何
?”
“我看你不到黄河不死心,实话告诉你,我舅父已死,他的收藏不见了,你小子拿走多少都得还回来,吃多少都要吐出来。”
“你这个畜生,害死了徐公,天理难容,会遭报应的。”
“我上不怕天,下不怕地,自不怕报应,今你不把字画还回来,大爷我要了你小命,这才是你说的报应。”
“畜生,不畏知畏己知,举
三尺有神明。”
“给我打,让他知道谁是神明。”
三个泼皮番对张坷垃拳打脚踢,打得张坷垃鼻
穿血,眼冒金星,又昏了过去。于天佑指挥几个小兄弟把他抬到西厢房,西厢房是储物间,堆满杂
的物件,几个泼皮把他往地上一扔,在外锁上了门。
张坷垃再次醒来时,只听得客厅里吆五喝六的喝酒划拳声,于天佑正吩咐一喽啰道:“去瞅瞅那小子醒来没?”
一泼皮打开门锁走了进来,张坷垃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来醉眼迷离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鼻
,又锁上门走了。只听他回到客厅道:“老大,
没醒,也没死,夜里他要死了咋办?”
“死了就扔到坟岗上喂野狗,反正他是外地来的,没
管他的死活,我们接着喝酒。”
不大会儿功夫,张坷垃听得客厅里阵阵鼾声,几个恶棍都烂醉如泥了。他滚到门边,贴着门框慢慢坐起,试图磨断手上的绳子。不敢动静太大,他一点点磨,好容易磨断了绳子的一,又听到门外锁
响,他急忙躺下,滚到原处。
来开门后,蹑手蹑脚往里走,一脚踏在张坷垃身上,张坷垃忍不住叫了一声。来
见地上躺着个五花大绑的
,悄声问道:“你是何
?”
张坷垃躺在地上,借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