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云山剿匪（2/3）

山，失敬，失敬！”

听说来者是采购石材的，贞彪把他们让到加工场的一间会客厅，命手下端水净手吸尘，自己亲自泡茶，热接待。

“请问客官是哪里氏？”

“晚生乃东京汴梁，家里做石材买卖的，昨接到一个大单，王府的一位王爷要修缮府邸，所用石材均委托本家采办，家父命晚生四处寻找，务必选上乘石料，所以今来到五云山。”

“客官来五云山绝对不虚此行，我的石料场里有青石板可以铺地，红色花岗石用来雕刻装饰物，纹石和千层石可以造假山！”

“那就烦请场主带领晚生一一观赏。”

贞彪一边带着赵元郎参观各类石材，一边让唤两个儿子回石料场，让儿子们也认识一下这个大客户。贞龙贞虎二匆忙赶来，只见两兄弟身高八尺，各个虎背熊腰，每身上一把腰刀，浑身透着杀气。

“父亲唤儿子过来作甚？”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客官来自东京汴梁，要在我家石料场采购一批石料，你兄弟二须认识一下客官，往后免不了生意往来。”

两兄弟向前施礼，双方见过。说话天已过午，贞家父子邀请赵元郎和随行家仆到家里便饭，正合赵元郎之意，假意客套一番后随贞氏父子到贞家住宅用膳。

贞家住在山脚下，独门独院，山里大多分散居住。贞家共有六间正房，两间偏房，前后两进院子，前院较大，后院偏小一些。院墙都是大石块砌成，坚固美观。贞彪是老石匠，院子里处处显示出一个老石匠的手艺。前面是两扇铁制的坚固大门，后院还开有小门通往山上，贞家兄弟是做强盗出身的，修房子的时候，就留好了后路。

贞家兄弟都还没成家，许是早年做强盗的缘故，贞彪夫住后院，两个儿子住前院。

赵元郎在贞家小酌几杯，吃了些家常便饭就起身告辞，说是要连夜赶回汴京回禀父亲，很快就会带车来拉石材。另外两个线也成功混了贞家石料场。赵元郎打马赶回西辅郡府。

不几，混进石料场的一内线来报，贞彪明要过寿辰，贞家这两在杀猪宰羊。石料场这一年来赚得盆满钵满，贞龙贞虎要为父亲举办一场隆重的寿宴。另外还了解到，贞家养三十多个打手，一部分住在石料场看场地，一部分住在贞家宅院里，贞彪夫住后院，他的两个儿子住前院，打手们住在前院的偏房里。有一部分打手是贞家兄弟打劫时常带的小喽啰，对贞家忠心不二。为防止白天有私自进山采石，贞家喽啰们分散在五云山各路把关，贞龙贞虎兄弟决定在晚上为父亲举办寿宴。

徐布仁招来手下，包括护卫队的两个都，张都和李都，一起商议剿灭贞氏父子的行动。徐太守吩咐道：“贞家兄弟拦路抢劫，其父贞彪欺民霸山，都罪该万死。在抓捕的过程中如果贞氏父子胆敢反抗，格杀勿论，抄没其全部家产！”

翌晚二更天，张李两位都全副披挂，张都使丈八长矛，李都使大砍刀，挑选一百名护卫队军士，各骑快马，马去悬铃，蹄包皮革，由赵元郎带领，快马加鞭往五云山赶去。

这晚，贞家张灯结彩，来了一院子，左邻右舍，石料场的工，贞家养的三十多个打手。院子正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堆满了贺礼。贞彪穿白色绸布宽衫，腰系一条大红绸子带，预示着吉祥，只见他端坐在八仙桌上首，满面的得意。院子周遭摆满了一桌桌酒席，等待开宴。

拜寿开始，贞龙贞虎二兄弟先为其父磕，叩首完毕，兄弟二各举一杯酒齐声道：“祝父亲长命百岁，寿比南山，父亲辛苦了半辈子，开山凿石，养家糊，下半辈子就看儿子的了，让您老家齐福满天，安享晚年。”贞彪接过儿子们敬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是工和打手们跪满院子，贺声震天，给贞彪拜寿。

贞彪举杯致意：“感谢各位来寒舍为老夫祝寿，凡在我石料场活的兄弟，我贞家不会亏待你们，大家一起发财。平里都辛苦了，今晚放松一下，都好吃好喝，大家举杯，我先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一帮汉子们边吃酒边行令一直闹腾到三更天。邻居们早早散去，负责看场地的那帮打手东倒西歪地回石料场，留在贞家看家护院的打手们也进屋倒睡去。贞家父子都喝得酩酊大醉，各自被搀扶着进屋。

话说西辅郡护卫队三更天赶到了五云山下，在一片树林里拴好马匹，手提兵器摸到贞家院子四周，听到屋里面除了鼾声，没有别的动静。

一个军士跳进院子打开门闩，点上火把，一百名护卫队军士手持大刀一拥而进，嘴里大喊：“杀呀！”

贞龙贞虎毕竟是练家子，又当过抢匪路霸，警觉很高，听到喊杀声，他们的酒立即醒了。贞虎一咕噜爬下床，摸到腰刀就要往院子里冲，他刚一开门，被守在门的张都一记长矛刺中胸膛。贞龙在屋内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李都手起刀落，贞龙落地。

睡在偏房里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