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复命（2/3）

如此模样，我又如何知道这就是曹阉呢？”

沈炼掏出腰牌：“有腰牌为证。”

韩宗道接过腰牌一看，确认无误，这确实是曹正淳的腰牌。

韩宗道：“怎么死的？”

沈炼：“自焚而死。”

韩宗道：“自焚而死？是你们亲眼所见？”

沈炼：“是。”

韩宗道：“既然见到，为何容他自焚？”

三一时无言以对。

靳一川抱拳道：“曹阉有武功在身，一时阻拦不得……”

韩宗道没想他说完，却是冷哼一声：“皇上要看的，是曹阉本。你们却带回来一堆焦炭。拿块牌子跟我说，这就是曹正淳。别说皇上了，连我也不信。”

沈炼一听，心中一突。他下意识地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赵靖忠。韩宗道说皇上要见曹正淳的活，赵靖忠却让三杀了曹正淳。这中间肯定不对。

赵靖忠此时却搭话道：“韩大，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三个锦衣卫的官差，把曹正淳的尸首掉包了不成？”

沈炼心中稍安，看来赵靖忠还是向着他们三说话的。言外之地，这三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他连忙拜倒：“卑职万万不敢！”

卢剑星、靳一川见状，也一同拜倒。

靳一川此时面沉如水。

赵靖忠拿起曹正淳的腰牌，看了一眼那如焦炭的尸首，轻轻笑了笑说道：“我看啊，这就是曹阉。”

沈炼、卢剑星、靳一川一听不由放下心来。

赵靖忠继续说道：“好几十个锦衣卫亲眼所见，曹正淳自焚而死。谁这么大的胆子，啊？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样？那真是不要命了。”

此话一说，靳一川的嘴色抽了抽。

韩宗道：“赵大，皇上英明神武，火眼金睛，您在他跟前做事，多加份小心总没错。万一出了岔子，谁也脱不了系。”

说完，意味长地笑了笑。

赵靖忠行了一礼：“是，韩大说的是啊。”

毕竟，此话一出，看似提醒，实则已经是在敲打了。

韩宗道离去。

卢剑星抱拳道：“方才在韩大面前，多谢赵公公为我等说话，卑职感激不尽。”

沈炼站在一旁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卢剑星只是想在督主面前多露脸而已。

没想到，赵靖忠却语气有些冷：“行了，你们仨歇着去吧。差办得不错，我去替你们请赏。”

卢剑星抱拳道：“多谢赵公公。”

赵靖忠此时已经坐上了轿子，却拨开轿帘，略带着轻轻的嘲弄笑意道：

“以后见到韩大，少自作聪明。见没见曹阉，你们心里清楚。”

卢剑星刚想解释。

赵靖忠却已放下，离去了。

三呆在当场。

此时的沈炼心中疑惑更了。

……

京城，郊外。

屋中。

赵靖忠拿着曹正淳令牌见到了，曹正淳义，曹廷。

此时的曹廷一身劲装打扮。

赵靖忠问道：“曹廷，你不要命了，各州府都在清查阉党，你还敢回京？”

曹廷没有回答。

一个年老的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

“靖忠。你这话说得，指桑骂槐，功力见底啊。”

帘子掀开，只见曹正淳缓缓走来。

“义父！”赵靖忠赶紧参拜，“您老家安好。”

曹正淳：“该死的没死，你见到也不吃惊嘛。”

赵靖忠不敢起身，只是答道：“靖忠在北镇抚司衙门看到尸首就知道不是义父，自然不吃惊。”

说完，这才试探地看了一眼曹正淳。

曹正淳脸上浮上微笑，示意赵靖忠请身，问道：“现在东厂的事务，怎么样了？”

赵靖忠：“皇上令三法司查验证了东厂的所有文书，我看皇上，是要把东厂打冷宫。”

曹正淳一听面色一沉：“朱铁胆，肯定是朱铁胆在幕后推动。东厂成立快两百年了，没想到最后却毁在我的手里。”

曹正淳感叹完之后，又问道：“现在提领东厂的是你吧，靖忠？”

赵靖忠：“义父消息真灵。皇上刚刚降的旨。”

随后，赵靖忠拿出通关文书呈给曹正淳。

曹正淳：“通关文书？”

赵靖忠点：“是。义父，在路上用得着。”

曹正淳笑了：“催我走啊？”

赵靖忠：“靖忠不敢。”

曹正淳笑着坐了下来：“那具焦尸，你认识吧？”

赵靖忠正在想着如何回答，却听到四周全是抽出刀剑的铮鸣之声，还有一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