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莜!(2/4)
道这是紫檀在刻意羞辱凤栖,纷纷闭紧了嘴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墨轩听见这话明显有些不悦,但见开的是和兄长
好的紫檀,只得抿唇笑了笑,见众
将目光落在刚才那煞气极重的
仙君身上,便好奇问道:“众位仙友,这位仙君是……?”
殿下,这位乃是梧汐宫的凤栖上君。”紫檀立马凑到墨轩身边,见墨轩因这话面上露出异色,忙不迭的又接了一句:“凤栖上君好大的心气,不请自来不说,刚才还要发作本君呢!”
上君凤栖?墨轩不自觉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看着众仙之后与他遥遥相望的那双凤眸,嚣张霸道的狠劲竟让他生出了恍惚的熟悉感,就好像曾经在何处见过一般。
他压下心底的惊疑,难怪煞气如此之大,原来她便是当初重伤大哥、让父皇震怒、甚至为其在六界颁下诛杀令的上君凤栖?后古界以来唯一的一只火凤凰,果然名不虚传。
只不过……听说她已经万年不曾出过梧汐宫,这次怎么会来太仓上君的寿宴?
墨轩朝气急败坏的紫檀看了看,又见凤栖神态间一派悠然,便知这素来跋扈惯了的紫檀上君定是没在凤栖手里讨了好,现在是来借他的势逞威风来了。“不请自来?”
冰冷的声音划过众耳际,凤栖甩着袍子走过众仙,一字一句道:“我倒不知是何
如此大胆,居然敢冒着太仓上君的名号给梧汐宫送去请帖!至于发作于你,紫檀,你纵容下仙妄
梧汐宫……别以为墨燃为你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
紫檀被凤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震得心下胆寒,他退到墨轩身后,掩饰的哼了一声,稳了稳微微发颤的手。
墨轩见紫檀一副往他身后躲的样子,皱了皱眉,他素来不喜这欺软怕硬的上君,若不是紫檀救了大哥一命,亦不会和此结
。只不过没想到替兄长为太仓上君送一场贺礼,竟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见凤栖眯着眼怒瞪着他,如今又牵扯到兄长的名声,墨轩只得微微抬手,朝凤栖笑道:“原来是凤栖上君,果然名不虚传,这次我代父皇贺寿,能与上君得见,实乃幸事。至于紫檀上君所说,我想其中定有误会才是……”
墨轩一边说着一边朝太仓上君看去,神微微带了一抹疑惑。
既然一个说是‘不请自来’,一个说是‘有请帖为证’,那自然是要让东道主说句公道话了,谁是谁非,一目了然。紫檀站在墨轩身后,眼里闪过些许恼色,这二殿下怎的净说些服软的话,看来大殿下说的没错,二殿下的子确实太软绵了。
太仓上君听见紫紫檀话也是面色一沉,心底对紫檀的不依不饶暗暗生怒,不管凤栖有无请帖,她拥有上君巅峰的实力,如今又代萧祁上神执掌梧汐宫,又有茗涵神尊撑腰,地位非同一般,肯来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但他几前才从
中闭关出来,自是不知道这些琐事,只得朝身后的弟子挥了挥手:“闲竹,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首徒闲善为迎天劫早已潜心修炼数年,是以仙邸中的琐事一向是二徒弟闲竹安排。
“二殿下,紫檀上君,我一个月前就已将萧祁上神的请帖送到了梧汐宫。”一玄衣儒袍的仙君从众仙中走出,对着墨轩行了一礼才道。
众仙一听顿了,梧汐宫以萧祁上神为尊,送去的请帖自然是用萧祁上神的名号更为妥当。
太仓上君也舒了气,打圆场道:“想来紫檀上君误会了,本君素闻凤栖上君于武技一途甚
,早想好好探讨一下心得。”
众仙听见太仓上君的解围也是好笑,世上有谁不知凤栖上君一身好武艺皆是当年在怨灵沼泽中与众兽相斗才习成的,光探讨有什么用!
墨轩也摆手准备安抚紫檀几句将此事作罢,哪知却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紫檀颇有些得意的声音:“凤栖上君你既是执了请帖而来,那倒是我说错话了,我给你陪个不是。”
墨轩转过身看见紫檀嘴里虽说着道歉的话,眼底却闪过一抹喜色,直觉有些不对劲,皱起了眉,这紫檀到底还准备惹多少事,为了几万年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怨,难道还真的要将执掌梧汐宫的凤栖得罪死了不成?凤栖不轻不重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算是给太仓上君一个面子将此事揭过。
众仙见紫檀道歉,终于长舒了一气,却不想这
气吊在了半途中,差点把
给憋死。
“既然凤栖上君也承认是执请帖才来的大泽山,那……请你现在跟我上九天之上向天帝请罪,不知可好?”紫檀朝天宫的方向拜了拜,道。
众仙一愣,连凤栖也狐疑的看了紫檀两眼,纳闷紫檀糊涂了不成。“闲竹仙友刚才也说了,他送往梧汐宫的乃是萧祁上神的请帖,听闻萧祁上神难寻踪迹已久,想必凤栖上君你今执请帖而来他老
家并不知
,冒上神之名可是大罪,凤栖上君你不会不知道吧?”
广场上一片寂静,上神与上君之位差之天壑,凤栖虽代为执掌梧汐宫,可若是在无命令的况下执萧祁上神之贴来此,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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