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看不透的哥舒夜石嫣然求问内幕(2/3)

性子,永远猜测不透那人心里想什么。

“我怎么了我?我不就是看着阿夜叔那里疼,安慰一下的。”石嫣然嘟着嘴。

白泓绷着眼珠对他做个鬼脸。

人这才到了院门口,还没有跨出门槛走出哥舒夜的窄长小院子,顾颂连忙抱住师兄往后扫一眼:“里面阿夜叔还病着的,别吵了,让人家听见烦心。”

背后一记锋利目光来自石嫣然的,表哥自从这小子来到白家,他彻底地对他不好了。

“哼!”他冷笑一声把顾颂推开一边。

白泓干脆就拽着嫣然,一直到了惠心院门外,石嫣然甩开他的手:“够了!阿兄,你自从他来到咱们家你就变了!”他真的不明白,要论沾着亲戚缘由,他和表哥是最亲的姑表兄弟。

这姓顾的不就是比他还老实,很会在人后说好听的,把阿兄给哄高兴了,可他也紧跟形势不落后啊。可是,他刚才竟然被姑母责备了。

石嫣然那圆润的嘴唇嘟起来就像是调皮的少女,他比顾颂矮半个头,眉眼天生墨黑,脸又是圆脸轮廓略深,他气呼呼地站着不动了。

白泓初次意识到石嫣然这个理由的可怕,先握紧了顾颂的手,让他心里安稳,然后走过来搂住嫣然:“嫣然,你比颂师弟还要大两个月呢,你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闹别扭啊!”

“哼!不就是对他好,他算什么,外地人破落户… …”石嫣然从这些日子里看见阿兄挽上顾家小子的手,到那日大乐上并肩操琴瑟,再到今日日携手同进出的二人总是在他眼前晃着他看见就烦。

他甚至觉得表兄也并不是多么精明的人,被这小子用了邪术给困住了心魄。

顾颂渐渐地目光恢复初来时的忧郁,他忽然感到他们有家有人爱,而他就是天空中卑微孤单的一头大雁,任谁看见了都是好笑的。他极力地想融入当中,获得微微的关注,可人家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他算什么啊?

本来想好好劝慰嫣然,让他想开些,也让颂师弟不要多想的白泓,骤然听见内院他娘石令婉在喊他进去。

“泓儿!泓儿!”

石令婉虽然朴素但很重视仪态的人,这样撕开嗓子大喊人还是头一回。

白泓也顾不得许多,拽着顾颂又喊上石嫣然低声说:“都别闹!先进去看看啊。”

又进来惠心院内院,没看见石令婉走出来,到了哥舒夜那院里,看他跌倒在砖石地上浑身颤抖。

“泓儿!娘心里不好受,娘先过去歇会儿,你来陪你阿夜叔。”

顾颂看见师母抹着泪,怎么哥舒夜在地上躺着的人也眼睛红红的。

白泓喊着石嫣然:“嫣然,咱把叔抬起来。”看着顾颂他又说:“师弟,你把那枕头靠好被褥也整理好,再放一张折叠书案在床上。”

顾颂按照师兄说的手快快作起来,他来白家这一个月,他总是看见好几次,这哥舒夜在咏雨阁后面的木料房里刨木头,有时候也并非是制琴的木料他也拿在手里反复地刨成各种人的形象。

作词作曲他不专注,要说歌声,他的声音是好听但又仅仅是比下九流的歌者略好而已。唯一出众的舞姿,那也是他在综合以上技艺中最好的一项。衬托他妩媚迷人气态,是一种辅助。

顾颂石嫣然谁都不敢说话,在这里陪着一身嫣红衣裤的哥舒夜,他几乎半躺着两手交叠放在他腹部,一副置身所有人所有事情在外的孤独冷漠。

惠心院正屋内,白泓看着亲娘抹泪他即可烦躁起来。

“娘,他的亲事不应该你来操心,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别哭了!成吗?”一个男人二十五岁了给当姐的省个心,他哥舒夜应该有这个心的。

怎料,他亲娘别看着心软,人可不是被吓大的。

反正也习惯了儿子的厌世姿态,她依然愁苦地说:“在我阿舅的陇南,他们哥舒家是百年前就有基业的人家,到了我阿舅这一代遇上渡江之战,哥舒家参与战事一归来就跟着王上失了威信,你阿夜叔他从小也受尽了苦难,你说我能不为他早些张罗亲事吗?”

“娘,你别难过!”白泓为亲娘擦了眼泪,又安慰她说:“阿夜叔的志气很高,一般女子他看不上。”

“你瞧你说的,看不上还有人欺辱呢?我看他就会跳舞,他身子那么弱他能有什么大的志向,还不如娶妻生子有个家再说。”

“娶妻?我看他刨个木头就好了。”哥舒夜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这个人的心气儿高他最清楚。

石令婉被儿子气的跺脚,她坚持她的想法,给白泓指着书架上那一排排的礼乐书籍:“今日起,给我将你们礼乐行里,各大家端庄娴雅家风好的女子都把名字找来给我看。”

白泓按住她娘坐下来,用哄孩子的口吻说:“大渊国民间礼乐者数千人,各个大乐师家庭上百个,要从中择到合适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石令婉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惆怅了一晚上就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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