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泥路为难谢熙还要把琴卖(2/3)

雅书院学子顾颂,这就引领大人入内。”

琴坊是琴坊,你白泓官运不顺,但你不要拒绝该来的人气啊。

谢熙也看出来了,白泓在宁潜那件事儿上还和他怄气呢。

“谢大人,令郎比你像个人。他还好吗?”到了近前,白泓与谢熙之间十步的距离,他本能地呛了这句。

谢熙看上去比半个月前憔悴了许多,还柱着拐杖。他微微点头:“白泓啊,老朽想入贵号的琴坊鉴赏一下,可否让个道?”

他要去往如意琴坊的路,再有十步,但着左右布满了雪水融化后的淤泥,白泓站着的地方却是干净的石板。

“谢大人,请问您车内那位贵人与您是什么亲戚吗?”

谢熙很想进去欣荣琴坊,但他一身衣裳总不能跌入泥坑里吧?他本不想回这话,咬牙说:“本家侄女,身份高贵。”

白泓瞅着谢熙颇为无奈,但他就是站着不移开脚,偏偏就是不让过,除非他谢大人往这泥潭里扑个四脚朝天。

可这样僵持着不是个办法,白泓凝住马车廉幕,半天才记起来应话:“难怪瞧着眼生,原来车里是谢家的小姐。那您一人光临我们家琴坊太孤单了,不妨也请车内的贵人为我琴坊增添光辉。”

既然遇见了,那就进一步了解一二。

日上元节,很粗鲁地欺辱表叔哥舒夜的王妃不能就此放过。谢熙作为执掌秦国礼乐的乐令,那日也在西院参与舞乐者的评鉴一事。

这谢熙在任乐署二十多年了,他从没遇见过学音律的儒生里能有白泓这样顽劣的人,他气的白胡子在脸颊左右抖动。

顾颂本来想劝他师兄的,但他想起来那日在珍馐阁,这位平日看起来人人样气态端庄的乐令大人,他也是和登徒子无二。

他知道,师兄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其实,谢熙的侄女谢淑媛就是来他家诉苦的,她入宫后心里烦闷,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

谢熙想了想,转身对马车上挥手:“谢三,扶娘娘下来马车。”

既然,昔日僚属这么年轻气盛不近人情,那他只好将自家招牌亮出来,乞伏陌的王子妃就是他们谢家的招牌。

欣荣琴坊内迎接贵客的中门大开,白泓换了一副初见的姿态,不卑不亢亲手引领着谢熙和谢熙侄女,后面跟随着那日的伶俐少女宫娥。

白季旺早就在店门外,他从先一步进来的顾颂那里得知,将迎接的贵客中还有身份高贵的女客,是王子妃。

他即可命后院伙计牵出他养在伏室的红鬃马。让伙计驾车,去接石令婉来店内应付,石令婉应酬女客很在行。

王子妃在宫娥的搀扶下,款款走进来欣荣琴坊的内堂,这里是专为招待贵宾设立的。她高昂着梳着高髻的头:“本妃的叔父看上了你们店里的“神农”,开个价不怕高。这也是你们接近我们勇士川谢家的大好机会。”

说着,她让跟随的宫娥将一袋子通用银串,连同千两黄金,放到白季旺白泓父子面前的大方案上。

白泓抬眼淡定对谢淑媛说:“这是买不到“神农”的。”京城里谁都想过出高价买这镇店之宝。

谢氏眼角翻了翻不以为然:“你们开琴坊,这里面任何都能卖吧?”一朝飞上枝头嫁给王族,她是有足够姿态这么高昂着鼻子的。

坐在谢氏身旁的谢熙咳嗽一声,白季旺呈给他一架焦木制凤尾,他伸开手指来了个擦弦音。

白泓嘴角微漾:“大人,您这首《广陵散》神似嵇叔夜,而非叔夜之风范。”他在笑谢熙。

“泓儿,不可有此揣测!”白季旺有些慌乱了,这时候在大渊国的王上很忌讳这首曲子的词义。他赶紧对谢熙一作揖:“是《酒狂》吧?阮籍的。”

“对,就是《酒狂》”谢熙面不改色对白季旺应声。

谢氏与谢熙顿时明白,白泓这是准备要挟怨报复啊。

他反正也不在乐署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在仕的良民若要揭发乐吏弹奏禁忌之歌,这是要入宫坊的内廷大牢的。

尤其是乞伏陌的林淑媛,她不敢出声说什么了,这礼乐行的器物她不懂的很多。

谢熙也明白了,他吩咐身边的人:“去马车里将我买的礼品带过来。”

“大人不必客气,您来了就是琴坊客人,有何贵干尽管直说。”

“白泓,话不要这么说啊,我来这里就是瞻仰古琴“神农”。另外也是因为你参与的你们白家班的那首《凤求凰》的曲子改的不错,短短二十日不到,你在乐署曾经奏的是琴萧,只不过是这次的琴瑟要宏厚有韵的多。”

革职事儿过去了,今日登门是特地拜访,谢熙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白季旺听了这话才眉头舒展,对谢熙致谢:“过去在乐署,犬子多得大人指教,这次就是算厚积薄发,那也亏的大人您的昔日引导!”

这乞伏陌的谢淑媛才知道,原来这个眉眼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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