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质疑琴艺泓颂人琴合乐(2/3)

人给震慑住了,白家有些男人可真是很不一样啊。

石轨已经吃完了面前的吃食,父子俩坐的距离很近,他看着石嫣然用膳,但顾颂并没有看到他何时吃食物的。但就是面前的那么多食物,的确曾经存在的。

“泓儿,如果有难度,就给阿舅说,阿舅在这京城里找个人应个瑟还是有的。”

石轨看着顾颂,他的确不敢将这孩子与他父亲混为一谈,俊秀质朴是成不了好的乐工,这样让人很质疑实际能力。

“阿舅您也别这里总是怀疑,不如待会儿到我那里来,指教一二,反正我爹很忙。”

他吃完了,抹干巴就起身。顾颂刚才一直琢磨两位长辈的话,没怎么吃,看着他要走赶紧放下筷子:“师兄,等等我!”

“幺!我倒是忘了我师弟还没有用好膳食呢。”白泓走到门口又进来坐下。

石嫣然很不满地嘟囔:“爹,您瞧见没?泓阿兄成了别人的师兄,他都忘记我还在这里呢!”

白泓笑而不语。他看着师弟吃,他师弟丧父后还惦记着有机会到凉国寻回继母尽孝。

这样的人,如今世间不多见,看见的也都是虚伪沽名钓誉之人

“颂师弟,吃扎实些,午后咱们钻研那些民谣乐谱要用的功夫是一气呵成哪!”

石家父子相携而出了膳食间。顾颂忽然地问白泓:“如果某一日,我不在师兄身边陪伴了,师兄还会惦记着我吃饭了没有吗?”

白泓回答他:“不会惦记的,那怪我自个没有志气。”

他心里还是闷得很,他将一壶温热的梨子水往师弟的面前移了移。

顾颂看他师兄,心里有些闷就连说出来的话都不是那么顺口的时候,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泓芳居内,白泓用松油沾着抹布反复擦拭了他的瑶琴一遍之后,他帮着顾颂的那架瑟给上松油。

眼下,家里琴坊的工匠走了不少。看爹把阿舅表叔致使回家就知道了,欣荣琴坊必定是赶着交货在关着店门呢。

师弟数百里水路旱路到来大渊京城,他想学制琴的手艺怕是还要等呢。

顾颂虽说被人质疑他怯场的心理滋味儿七上八下的。

他有些不想参与这场大乐的想法,这是因为刚才哥叔夜的那些近似于苛刻的忠告,人家说的很有道理。敢于尝试,不一定是有能力。

可是他也看着出来师兄的心理不想说仕途这类事,可他把昨日他们二人一起商议的事儿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这么仔细地为他自个儿的琴和他的瑟上着松油。

他见师兄如此,他默默地将那些这些年父亲收集的歌谣,还有那些线条笔记,手抄乐谱放在师兄床前。这些乐谱在如今的礼乐行里面来讲,是稀奇而举世无双的。

白泓一回到他的泓芳居,他的心绪就安宁了许多,只要不再有人在他耳畔谈论他的仕途如何。那他就心里暂时不烦燥郁闷。

“颂师弟,你在那夜奏着冷家乐班的瑟,你是不是担心弄坏了人家的弦儿呀?”

“嗯,有点。”那夜是师兄带着他首次上场,器物是别人的就必须小心再小心。

小时候,偶尔跟随顾弘明出大乐,他一个少年就默默跟着背器物充当父亲的琴童。一些规矩,顾弘明会在演奏结束了细细地说。

而他,偶尔走神是因为听见了,贵族人家的女眷们故意提高声音议论他是父亲非亲生子的话。

“甭理会那些人说什么,爹就是你亲爹。你就是爹唯一的儿子。”

“爹,那母亲要是未开诞生了妹妹或者弟弟,那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记得当时,他爹顾弘明笑着望他一眼:“你娘和我,我们不会再有子嗣。有你就够了!”

顾颂正想到此处,白泓走过来拉住他手:“想什么啊?给。这是上午让人去琴坊取来的,赞们今日之后的六日,弄瑟奏琴要费的很多。”

“嗯。那咱们开始吧!”顾颂走到琴箱前,他那架瑟焦黄润亮,也是榉木。

白泓想起那夜,顾颂跟随他走进北院正屋。这傻子那份欣喜到大眼睛水洗般晶亮,下手前几息还不能适应别人的器物,轻抚着弦子试手感。

“不要犹豫。”他对他当时说的,他还拿话激他:“你完全不需要想太多,玩就好。”

顾颂找出一本单曲谱子,先行练习起他的瑟,他的瑟比太乐署的楚瑟又新颖,琴身不大也就一百五十公分长度。上了弦不多不少二五十根。

渐渐的,单曲调的不能满足他的心境了。他纤纤修长指的拇指并食指激烈拨动起来,之前白泓在乐署见过一名专职瑟的乐工,那人的手指并不好看,但是音律很准。

听着听着,白泓就唱出来:“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汉女…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顾颂奏着瑟,这曲风带有浓郁的哀思,他竟然含笑如花。

“嘘!停下来,快停下来。”白泓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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