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等很久（2/3）

了，目被自己师姐反踩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那把长刀铁锈褪尽，露出妖异的红色刀身，而师姐眼里也微微泛出同样的红色，一看心里止不住有些恐慌。

“师……师姐，他们都死了吗？”赵小鱼小心翼翼凑近，绕过地上躺着的。

千秋歪想了想，又抬眼看了一圈四周，这才肯定的回答，“死完了。”

“那这个怎么办？”赵小鱼指了指千秋脚下。

“你去找找其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这个我来处理。”

赵小鱼摸尸去了，千秋弯腰瞧着脚下的，长刀落在目的脸颊边，慢腾腾的问道：“有什么门派吗？”

目满脸涕泪，断断续续回答，“没……没有什么门派。”

千秋笑了，继续问道：“家里有么？”

目愣了一下，眼睛一闭，“你……你杀了我吧。”

千秋略懊恼，应该多留几个活的，“再问一遍，什么门派？”

“没……没有。”目还是闭着眼睛，要是让千秋找过去，无论门派受了多少损失，他家里的老母和妻儿肯定不会被放过，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滚吧！”千秋收了脚，拿走刀。

目一怔，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捂住自己受伤的手，刚要跑，就被千秋的声音喊住。

“等一下。”

目哭着脸转过身来，千秋看见这幅求饶模样，不禁笑了笑，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把身上值钱的都出来。”

目表一松，迅速将身上的铜钱银子放在地上，匆匆跑走了。

千秋收拾了一下脸上身上的血迹，血凝固了，黑灰色衣服也看不出来什么。

捡起这堆铜银，将背包里的二两银子掺进去，抬脚走到刚摸完尸的赵小鱼。

赵小鱼怀里也有一堆铜钱，慢慢转看向千秋，嘴角上扬，“好多钱，咱们发了。”

“嗯，这些你拿着。”千秋从怀里一堆取出一角银子，将其他的递给赵小鱼，“走吧，带路，咱们去买点和仔。”

“那……尸体？”赵小鱼忧虑的问道。

千秋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倒落的长棍和长刀，“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今天我们一直在城东。”

“给你了。”千秋把递到面前的匕首推回去，长刀一收，消失在空气里，脑海里出现一把红色长刀，缓缓沉脑海。

赵小鱼傻眼，虽然他对师姐有诸多猜测，但前几次师姐行事委婉，还会回避一点，这次直接在他面前这样。

这样好吗？这到底是瞧不起他赵小鱼，还是瞧不起他赵小鱼。

“师姐……你……”赵小鱼委屈，“好歹隐晦……遮掩点。”

千秋无所谓，笑了笑，“你这么聪明，不是早就发现了吗？”

赵小鱼心里苦，他只是猜测，但是在这句话后却确定了。

“行了，带路，不早了。”

两加快步伐去菜市买了十只小母仔，两只公仔，还有一只花了八十文的大母，老板闻到千秋身上的血味，宽厚的送了一个小木笼装仔。

待千秋两回到东街时，小麦和阿罗他们还在老地方倚香阁门……的对面。

一边是彩灯红瓦里的歌舞声，一边是躺坐成了一排的乞儿，像极了初中第一次军训歪歪扭扭的队列。

众一看两回来，手里还抱着东西，窸窸窣窣的爬起来，刚一凑近，就闻到了一浓重的血腥味，表各不一，严肃，担心，害怕……

小麦面露担忧，“你们去嘛了？受伤了吗？”

千秋将手里装着仔的木笼递给阿罗，咧嘴一笑：“杀了几个，没受伤。”

赵小鱼一手提着大母，一手搂住小麦的肩膀，看着环成一圈的众，道：“早上不是跟你们说救了个小孩嘛，然后……杀了个地痞流氓嘛。”

众点点，听赵小鱼继续说，“跑走的就回去叫来杀我们，师……千秋和我就动手把那群给砍了，顺便拿走了他们的钱。”

赵小鱼说完，摊摊手，“就是这样，他们身后应该还有，如果怕报复的话以后咱们可以分开，有问的话就说不认识就行。”

小麦摇摇，“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全身上下只剩这条命。”

其他围过来，你三言我两语，“小鱼哥，我们是亲。”

“小鱼哥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哈哈哈哈哈……”

“应该是小麦这小不丁点大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小麦恼羞成怒，“我十二岁了——，会长高的！”

“……”

赵小鱼等静默了一秒，哈哈哈大笑起来，千秋也有点憋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一群勾肩搭背，嚷嚷闹闹往城西的鬼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