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杀人灭口（2/2）

嘴里的东西打落。

牛忠力缓过这气，眼睛血红的盯着沉如寒：“沉如寒，你这个卑鄙小！我们太子殿下真是瞎了眼，竟然与你……”

“哧！”

牛忠力眼睛瞪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咽喉被腰刀割开一条狰狞的子，鲜血溅，面前的沉如寒被了满脸。

沉如莫眸子猛地一缩：“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当着父皇的面，竟然行凶！”

沉如寒把从禁军手里夺来的刀扔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沉如寒用力叩，“儿臣并非有意行凶，而是此实在凶残，他被儿臣抓了，狂怒之下定当不择言，儿臣不想让他的污言脏了您的耳朵，一时急，这才……请父皇责罚！”

皇帝脸色晴不定，手握着朱笔：“责罚？已经死了，朕责罚你有何用？”

“父皇！儿臣愿意戴罪立功，好好查京中是否还有他的同党，一并抓获。”

皇帝一言不发，眯眼看着他。

沉如寒额抵着地，心跳成一团，牛忠力的热血还在他脸上，他也不想……只是没得选。

尚书房陷诡异的安静中。

恰在这时，外面有太监来报：“回皇上，纯妃娘娘在外求见。”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

纯妃手里拎着食盒快步进来，一见这景也愣了一下。

再看到沉如寒跪着，沉如莫也在，心里更是不安。

“皇上。”

她行了礼刚要说话，皇帝开：“纯妃，你来得正好，看看太子给朕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