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书房合证（2/2）

齐思鉴低着轻声说：“就我所知，有的真会过继给亲戚，有的送去换亲，有的丢在了福利院门，还有的……会病……死……死掉……”

海燃压着话音追问：“那卖给福利院又是怎么回事儿？”

齐思鉴支吾了一下，像是做错什么事儿似的小声说：“听家里老辈说，很久之前有段时间会有号称福利院的上门，给一些所谓的补贴然后把各家想出手的孩领走，不过这种找上门的比较挑，不够好看的孩不要……”

“啪！”

突然起一声脆响，把专心致志的众都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曲荞正沉着脸把手里被捏得碎骨折的椅子扶手丢在地上。

齐思鉴本能地吞吞水，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知道这种传闻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有个结，觉得我姐姐是不是也是被卖掉了，因为从我有记忆我爸就酗酒赌博不好事儿……”

说着说着，齐思鉴像是真的在回忆过往似的：“有一次爸妈吵架，我隐约听到妈妈哭着说，当年用儿换钱缺了大德，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再有子嗣，我爸绝不能再亏德行了……”

书房里众同时陷沉默，少许，作为主持的江羿才勉强出声打僵局：“那你……找到你姐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