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病(1/2)
5月14星期六,距离高考还剩23天。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知道是不是考前给我们找信心,今天周末练的卷子特别的简单,一上午就做完了所有的试卷。
午饭后,迫不及待溜到了图书馆。找图书管理员,要了剩下的报纸。
翻看了大半个下午,还是一无所获,剩下的报纸上竟然没有一篇报导关于那烂尾楼,有些失落,虽然是在意料之中的,毕竟年数有点长了,还搬过两次校区,能保存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
看来这件事还会折磨我一阵子,我只能把调整好心态,把这些
七八糟的事
收起来,还有二十三天,再去寻找答案。
心里正盘算着,起身,捧着一堆报纸,准备去归还,竟然没有发现旁边有走过,与他撞了个正着,我两
手里的东西都撒了一地,慌
中,顾不上肩膀的疼痛也来不及留意对方的长相,我一边忙道歉,一边蹲下捡报纸。
忽然!一张报纸上的醒目标题吸引了我的眼球,几个大字赫然写在纸上:“中学生不堪重压,于江城未来第一高楼轻生”,当我看到那张学生的照片时,只觉双腿发软,顾不得形象,一摊在了地上,身上
皮疙瘩也都竖了起来。
那照片虽然是为了保护死者,黑白模糊,看不清长相,但是我只消一眼就知道,他就是我梦中那个坠楼的男子,不是靠脸去辨识的,而是那整体的场景、角度都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还有那一样可怕的气息,无不告诉我,这可能就是我在寻找的,的第六感有的时候准的可怕。
当我想仔细看报纸内容的时候,被一把夺走,一个苍老有些愠怒的声音响起:“报纸还我。”
我忙说对不起,一抬,对上一双怨恨的眼睛,令
毛骨悚然,还在怪我不该看我的报纸。
那老者没讲话,夺走报纸,转身就走,只留给我一个略显佝偻的背影。
我觉得这老者很眼熟,我挠了挠,一个激灵,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池塘边遇到的清洁工!今天他穿了自己的衣服,是一套中山装,颇有几分老学者姿态,不仔细看,还真的认不出他就是那位老清洁工。
那天在池塘遇到他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问了好几个同学,也都说没注意到过有这样一位清洁工,是啊,谁会注意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这样一位平平无奇的清洁工呢?
这样一位普通的清洁工怎么会有收藏有关烂尾楼跳楼事件的报纸?难道他与怪楼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他跟跳楼的少年是什么关系?还有他的眼神,总让感觉怪怪的、
森森的,好像我欠他钱。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魂不守舍的做完晚自习的作业,回宿舍胡吃了一碗泡面,洗漱完毕就准备上床睡觉。
闺蜜王潇萍看我脸色不大好,关切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之前的胃病犯了,要不要吃点药之类的云云,其他也附和道,有舍友帮我泡了一杯热
,更是夸张的是,还有舍友给帮我准备了她每月姨妈神器-热水袋,让我暖暖胃。舍友的关心,让一整天都仿佛置身在冰窖的我,稍稍有了一点
间的暖意。
宿舍一共有8个床位,东西两面墙各靠着4个床位,是上下的叠铺,两排床旁边分别有衣柜、书桌等,中间隔着一条走道。我睡在上铺,隔着走道的对面的两个床位是空着的,舍友除了闺蜜加同桌的王潇萍之外,还有4个我们班的同学,我们6个关系都不错。
我勉强喝下了热牛,食不知味,用了热水袋,笑着跟舍友说没事,是最近学习的压力太大了,让他们不用管我,该
嘛
嘛。他们这才各自洗漱睡下。
夜了,不知今天是初几,月亮很亮,月光透过窗户撒在了窗前,增添了几分清冷。舍友已传来轻轻的鼾声,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背脊阵阵发凉,全靠热水袋给了我一些暖意,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报纸上那个男生的模糊的影像,以及梦中那张七窍流血的脸,还有那老者
郁眼神和苍老的声音。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隐约听到谁在叫我,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黑暗中盯着我,那么近,仿佛就在我床。
猛地一睁眼,床边什么都没有,只有对面床上影影绰绰的影,心里恐惧感却不曾减退,自从幼年看恐怖片练出胆来了以后,很久没有这样恐惧过了,这种恐惧跟看恐怖片又是不一样的,看恐怖片的恐惧,是知道本身不存在,只是自己脑子不断加工产生的,这种恐惧是有个边际,有个范围。
而我现在的恐惧,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无边无际,愈来愈,进到了我的每个毛孔,每次呼吸,我已经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所包围,无法挣脱。
我抱紧膝盖,在被窝里蜷成一个球,对付着睡过了这个夜。
醒来后只觉得四肢疼痛舌燥,
千斤重,背脊仍是寒飕飕,我裹紧被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
,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周上午是讲周六做的试卷,下午可以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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