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写的！（2/2）

白，气道：“‘什么自与君别后，始觉清辉寒’‘离愁不言苦，断肠浣纱江’……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王氏也啧啧了声：“顾三娘，你可别说不是，这字和去年观音宴上你签名时的字一模一样，总不能是旁冤枉你。”

顾湘莞尔，很随意地出门，从顾强手里接过那张纸。

顾润心下一急，本能地去抢，顾湘轻笑，由着她夺走，并没使力，反而是顾润抢得太急，立足不稳，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顾湘摇摇：“二姐，你到是够急切的，别急，我这笔字不敢说多么好，但也不至于见不得。”

顾润登时愣住。

王氏也一怔，随即心下大喜：“你承认？”

顾老实和姜氏却是晕目眩，眼前发黑，两子飞快地在脑海中思索，要把儿先暂送到何处去‘避难’。

顾湘一笑，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臂，笑道：“就是我写的，这有什么不能承认？我不只写了这两句，还抄了不少其它的，比如，芙蓉帐暖度春宵’，还有‘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亦或者‘相思相见知何？此时此夜难为’，‘一生一世一双，争教两处销魂’，按照王氏，唔，还有二姐你们的看法，是不是说这些都属于什么‘词艳语’？”

顾润脸上红：“你还要不要脸？这等话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