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夜探（2/2）

过一些流言，说你母亲便是与他私逃的？”

晏欢欢变了脸色，“这些都是那些长舌胡扯的，没有这回事，我阿娘什么子我知道，她虽与我阿爹不和睦，可也绝不是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

晏欢欢矢否认，脸色越说越通红，看上去颇为气愤，似要给她母亲正名。

李昭避开这个问题，不想给她火上浇油，转而问道，“那他住何处，你可知道？”

晏欢欢道，“他住城门的奉唐街。”

李昭道，“现在还住那里吗？”

晏欢欢摇，“传出他与我阿娘的流言之前他便不在那里了，只是他的那间药铺子一直门窗紧闭，既没有转让出去，也没有开门做生意。”

李昭低略略思量了一会儿，突然道，“走。”

晏欢欢后退一步直摇，“为何？我说了，我阿娘没有与他私逃，殿下……相信我！”

李昭撑着手从榻上起来，披起外衫，拿过药囊，他回看着晏欢欢，“不能以一个的品做证据去堵悠悠众，若想为你母亲正名便带我去，我为你找真凭实据。”

他说完便静静看着晏欢欢。

晏欢欢也抬看他。

他似乎又瘦了几分，从眉目到鼻梁到下颚骨的线条弧度如画中的山峰水墨，漂亮到极致的同时却到底失了几分气，羸弱苍白到似乎一阵稍稍大一点的风就能把他吹倒。

她去寺庙祈求过很多神佛，那些佛像个个宝相庄严，温柔慈悲，就如他此时的眼神一般。

他素冷厉的眼神此时是温柔怜悯的。

这并不是对她一的温柔，是对众生皆苦的慈悲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