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告别（2/2）

，只道那琴师古怪，也不常争宠，纵有偶尔出格，也很快沉寂，似乎只是为了存活，位份迟迟不得晋升，且宫两年尚无子嗣。

听闻溪音近况，皇后叹道，“这孩子，到底是毁了。”

跟着皇后的老嬷嬷说道，“娘娘是想念容娘子了吧，想必她已经自由了。”

皇后摆了摆手，“说好了，不再提她的，全当她已经故去了吧。”

她是无可指摘的中宫皇后，纵然心底有伤痛，也依然挂着笑，久而久之就学会了笑着难过，看着神依旧端庄大方。她身居高位，都不快活，那些个后妃又岂能顺心顺意，因而便多了几分同理心，恩威并施，极少偏颇。

月茗有了一傍身，在宫内不知收敛，俨然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乔氏，都避之不及，她却得意洋洋，不以为耻。

这偶遇了阿瑜在练舞，本想一走了之，却没忍住上前问道，“好久不见，近总听闻你们和宫外来往甚密，想必阁主也不曾提过我吧。”

阿瑜转了一圈，披帛滑落在地，也未拾起，说道，“成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感觉如何？你如今何须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