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老夫人的病（2/2）

畅顺的呼吸。

以往每一次呼吸，她都得用力把气压下去，长期缺氧，导致她的脑子有时候很不清醒，因此，她才会把当家之权给了元卿凌的母亲黄氏，可惜黄氏是个不中用的，不过几个月，当家之权就易主给了二老夫。

老夫和二老夫一向是有嫌隙，二老夫当家之后，老夫便脆什么都不管，移居到这里，安静养病。

老夫平喘之后，也没了方才的怒火，带着几分疑惑问：“这真是宫里的药？你果真宫侍疾了？”

元卿凌点，“当然是真的，祖母，这事许多都知道，父亲也知道啊。”

老夫这才缓和了脸色，看着她问道：“疼么？”

元卿凌笑着摇，“祖母都舍不得用力。”

老夫哼了一声，“那是老身没力气了，若还有力气，早就先打死了你，省得你给我丢。”

元卿凌看到她眼底的宠，心中一堵，执着她的手轻声道：“祖母，孙错了，应该听您的话。”

老夫看着她额上的伤痕，轻轻叹息，“路是自己选的，回不了了，你只能硬着皮走下去，不过，你不必讨谁的欢心，不必为你父亲做什么，只管过好自己的子，能在王府活下去，就是你的造化了，其余一切不必多想。”

元卿凌默然点。

老夫却忽地又厉声道：“不过，也不可一味卑躬屈膝，辱了我们静候府的面子，横竖不过一条命，若真欺太甚，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反抗。一味地低，也不见得就能好，记住了吗？”

元卿凌鼻子酸楚，老夫既怕她吃苦，又怕她受屈辱，是真真心疼她的。

“孙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