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演（1/2）

呼吸声？心跳声？只是一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对方只有一个。

嘻哈男把手枪放下，在他脑后的水泥墙壁上一个手指粗细的孔，铜黄色的子弹嵌在里面。

他喘息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咧嘴笑着，笑容像游乐园里那些小丑刻意画在脸上的面具却让感受不到丝毫愉悦，甚至有些惊悚。恐惧、害怕、兴奋、不安……所有的绪被揉杂在一起，小丑的面具，刻板又如此生动。

脚步声。

终于忍不住了吗？

左边视野余光处一个身影掠过。

短发，面容……没看清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穿着晚礼服袋，白色的……是衬衫，袋、手里没有杀用的那些纸牌。

……

快点！快点！

他站在原地手舞足蹈，十足的是个神病。

一个成熟稳重的猎手，借助着周围的环境掩藏着自己的踪迹一步步靠近直到猎物到自己的攻击范围才出手，一击毙命。

可惜猫咪没藏好。

所以呢……该老鼠了对吧！

谁是猎？谁是猎物？

“哈哈哈……”

他掩面狂笑着却好似恶鬼哭泣，下一刻笑声没了，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一切归于寂静。

右边！五十米。

左转正前方……

你在哪儿？

“……眼睛瞪得像铜铃/出闪电般的明/耳朵竖得象天线……”

他以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唱着。这是小时候他很看的动画片的主题曲，关于正义猫警察和各类罪犯做斗争的故事。

你在哪儿？我可的小猫咪……

“……听的一切可疑的声音/你磨快了尖齿利爪到处巡行……”

前面吗？继续向前，左前方那块石台掠过去。那里没有掩体……停下。

在哪儿……

高台！爬上去，小声一点……

很好！没被发现。

小心的，小心的走过去，注意四周。

从斜坡下去，那堆杂物，藏好！

“……脚步迈得多轻捷/露出侦探家的明……”

你在这里吗？不，不在，你去哪了我的小猫咪。

他伸出看着前方。

那座水泥柱后面对吗？很不错的地方，你在那里等着我对吧？

二十米左右，直接过去？可以，不过要小心。

“……虎视耽耽察敌/留下威武矫健的身影……”

悄悄地，像是老鼠爬过街道。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他一步一步靠近，脚步逐渐缓慢下来。

很好！

他探出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对方背对着着他半蹲着停在哪里。

陷阱吗？还是没发现……

没关系，在这里开枪就好了。

不不不！过去，走过去！站在他的身后……那有什么意义？

好像没有。

可那很有意思，不是吗？

“……你磨快了尖利的爪到处巡行……”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好似鬼魅般。枪对准前方那个不知身份的身影的部，子弹上膛。

一步……两步……

他慢慢靠近，猫咪还未察觉仍背对着看着不知什么地方。

十米……八米……

心跳加速却莫名的冷静，肌紧绷着。

空气开始凝滞，时间在凝结的空气中逐渐拉长。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在心里吼着，脚步骤然加快。

为什么还没反应？

他双手持枪皱着眉死死盯着目标。

不对！不对！

他快步跑过去，对方的身影却突然消失，像是白纸上被抹去的画。

不好！

他反应过来却已经太迟了。

一张白色的纸牌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飞向他……

没有疼痛，只剩恐惧。

视线模糊，眼前一切好似握在手里的沙快速消失。

不！不能就这样！

他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转过身，身体却到了下去，如同提线的木偶失去了支撑的绳索，谢场舞蹈在旋转中潦收场。

他眼睛仍睁着，在目光所及的范围的一个角落那个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在脑海中浮现过千百遍的身影又一次出现，这次是正脸。

对方静静站在那里，好似刚才一切都没发生。

没有追逐，没有杀机，没有慌……甚至连动都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