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切的开始2（3/4）
造计划，应付魔怪。”
“啊？”莉莉安娜顿时紧张地拉住他的衣袖，“你答应了？”
“没。我记得你说过，如果要折磨一群
、牺牲一群，来换取其他的幸福，从根源上就是错误的。”
“我不想折磨那群无辜的实验者，科西莫老师尊重了我的意见…他同样认为，突变实验的成果，有可能被窃取，滥用在战争之上。”
松了
气，冲他感激地一笑，
“你工作还顺利吗？”阿尔祖疼
地摸了摸孩儿的秀发，
“那场‘无尽战争’仍旧在持续，每天都有大量的受伤的士兵送到神殿医院…除此之外，魔怪的数量有增无减，孽鬼、食尸鬼袭击类越来越频繁，”孩儿眸子里忽而闪过一丝晶莹，忧心忡忡地说，“神殿医院从早到晚都处于满载状态，医院里没了床铺，有的伤者不得不在院子里打地铺，地面又冷又硬，空气也不好，到处都是
糟糟的哀嚎，每天都有几个伤
太重无法医治…被丢进停尸房…”
“可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没办法改变局面。”绪激动，俏脸浮现一抹自责，蓦地抓住男的手，话音一转，“你还记得我们的理想吗？”
“当然…我已经把它当成自己的信条——创造一个更安全的世界，让我们的同胞彻底摆脱所有蛰伏在
影里的魔怪。”
“很好，阿尔祖。永远记住，你就是我的希望。”
“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阿尔祖从衣襟里掏出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徽章，栩栩如生的百合花娇艳绽放，混沌能量在银质的表面流转辉光，
“戴上试试，无论如何别取下来，它会保护你。”
“嗯。”
溪水不远。
躲在灌木丛中的猎魔眼前再度变得模糊不清，涌动的迷雾，又把他带向了别处。
……
天空云密布，雨水淅沥沥地编织成银色的帘幕，笼罩住荒
蔓生的郊外，一处墓园。
朦胧细雨之中，面孔已然变得成熟、下
带着短须，浑身弥漫着哀伤的阿尔祖，仍旧白须飘飘，充满智者风度的科西莫，站在一处墓碑前。
一丛百合花被雨水打湿，奄奄一息。
“怎么发生的？”
“她到郊外采药的时候，救助了一位被食尸鬼袭击的男…男活了下来，可她自己反倒没了…”阿尔祖失魂落魄地说。
“她的护身符呢？”
阿尔祖愣了一小会儿，蹲下身体，一手温柔地抚摸墓碑，另一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枚
碎了一个角的百合花徽章，“这个小傻瓜，把徽章给了伤者，从食尸鬼的爪牙保护了他。”
“可笑的是，迄今为止那个男都没来坟前祭拜过一次。”
“我想不通。”阿尔祖微笑地望着墓碑，泪水不自觉地滚出眼眶，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委屈、愤怒随着血
升腾，
骨髓，“她说过，如果要牺牲一个，来换取另一个的幸福，大错特错。”
“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我，来拯救一个素不相识、不懂感恩的男！”
“值得吗？”他冲着墓碑质问，通红的脸燃烧着愤怒，从前倾注的所有感，都化作了乌有。
忽而一低
，愤怒立刻变成自责和颓然，
“为什么，我当时没陪在她身边？预想不到她会遭遇危险？”
“我就是个无能的废物！”
砰！
左拳狠狠轰击地面，光滑的皮肤崩裂、刺目的鲜血沿着拳锋从手背滑落。
“死不能复生，节哀吧，阿尔祖。成为术士，意味着你会经历许多次生离死别。”
“可莉莉安娜还不到三十岁！她本该活下去！”他不甘地大喊，
“我理解你的心，但别恨错了对象，那个男和你都不是罪魁祸首。”科西莫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劝慰，“源是魔物。”
“如果没有那食尸鬼，悲剧不会发生。”
没有食尸鬼？
阿尔祖咬紧牙关，吸一气，拭去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的体，
看着掌心的百合花徽章。
莉莉安娜纯洁无暇的面容在花朵中浮现，稚
却坚定的话语在脑海中回
——
阿尔祖，我要创造一个更安全的世界，让们彻底摆脱所有蛰伏在影里的魔怪！
“不可能的，单打独斗根无法实现…”他啜泣道，低沉地咆哮，“我一个不留神，我就学了会儿魔法…呜呜…你就不在了…你就不在了。”
“你说什么呢，孩子？”
“老师，我要去里斯伯格，参与突变实验。她已经向我做出了示范，有时候，牺牲在所难免。”
“你考虑清楚了？改造实验至今没有任何进展，而且你过得去心理那一关？”
“我要继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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