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嫌疑人（2/3）

究竟卖不卖？！”

“卖！十磅就十磅，反正那位客有段时间没来光顾！”鱼贩咬了咬牙，“不过您得先付钱，承惠两克朗。”

…

“威士肖是个大客户…”鱼贩将小钱袋颠了颠，揣怀中，“过去半年，他每隔一天会来光顾我的鱼档，购买大约一百磅鲜鱼！但一周前突然销声匿迹…另一位牛堡的学生接替了他的采购职责。”

猎魔想了想，另一位指的应该是威士肖的室友，莱纳斯·皮特助手，本。

威士肖和本之间是不是存在隐形的竞争关系？

“做了半年多的生意，你跟他应该很熟了吧？”罗伊问，

“勉勉强强，还行。”鱼贩不咸不淡地说，他和威士肖的关系似乎并没有猎魔预想的那么熟络。

“你觉威士肖为如何，脾气格怎么样？别撒谎！”罗伊将手中三尾被串好的胖鱼指向小贩，暗金的瞳孔缩成菱形。

“否则你将在一分钟内享受完整整三条鱼‘刺身’。”

鱼贩瘦小的身体抖了抖，猎魔虽然年纪不大，但惨白的牙龈和凶狠的眼神让他莫名害怕，而且他见过不少客，各行各业，都没有对方身上那种令毛骨悚然的杀气。

“放心吧，大，你买鱼我给答案，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小贩梗着脖子，拍着胸膛说，“朗里克的信誉有皆碑，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他似乎已经忘记因为十磅胖鱼出卖客户的事实。

猎魔点了点，“继续。”

“威士肖…怎么说了，他给我的印象是沉默寡言，死脑筋，丝毫不懂变通！”鱼贩言语之间的抱怨不加掩饰，“好几次我称给他的鱼有不到一磅的出，他都不愿意通融一点，一百磅就一百磅，觉不允许缺斤少两。”

“不过他对雇主倒是挺忠心的，每次易都老老实实记载账本上，我偶尔看过一眼，绝对没耍半点心机！”

猎魔点了点，小贩的描述跟莱纳斯描述相符。

“一周前，他跟你这儿做完最后一趟生意，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小贩认真地思考了片刻，“他说要回老家办点事儿，估计得错过一趟生意，可现在已经错过三趟，三趟都是另一个小年轻来办的…虽然也很利落，但一周没看到他还怪想念的，这位老爷，能不能问问，威士肖究竟去哪儿了？”

罗伊盯着小贩的眼睛，审视了良久，直到后者忍不住移开了目光，“他的下落你不需要知道，你再想想，前段时间，威士肖有没有跟集市中的谁起争执，有了过节？”

“争执？”小贩瞪了大眼睛，愣了几秒，然后摇了摇。

“那有谁跟你打听威士肖的消息？”

“你在开玩笑吧，大？”鱼贩朝猎魔抬了抬下，“不就是您在打听吗？”

“除了我们…”罗伊语气转冷。

对方神态有了明显的迟疑，

“看来你了解一些内！”罗伊心一动，手中的胖鱼索当做剑使，手腕抖动间甩个剑花，鱼往前一戳，还在不断开合的鱼嘴几乎要亲上朗里克的嘴，

“快回答我！”

“哎哟，您快放下！”鱼贩姿势古怪地向后仰着脖子，叹了气，苦笑道，“我们做生意咋就这么命苦，谁都不敢得罪！你别用鱼来威胁我，我告诉您还不行吗。”

猎魔这才移开了“鱼剑”。

“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有几个地痞来问过威士肖的事。”他解释道，“半年不间断的大笔易，换成是谁都会好奇…他们也就随便问问。”鱼贩眼神闪烁。

“随便问问？”猎魔冷笑道，他有些怀疑这个鱼贩了。“你确定他们没有不怀好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没关系，说说吧，那些地痞究竟是什么？”

“这位客，我不做你的生意了，我把钱退给你！鱼还给我！”鱼贩脸上有些惶恐，拼命摇。

“你确定？”猎魔话音落，手中胖鱼化作流星一把塞了小贩的嘴。

手腕快速转动，刷牙似地一阵蠕动。

鱼贩被猎魔拽住手臂，挣扎不得，翻起白眼，“唔唔”怪叫、满脸涨红，直到快穿不喘不过气来，才拼命点。

猎魔呼一气，撒开手。

“噗！咳咳…呜呜…”鱼贩满脸眼泪鼻涕，“算你狠！我说，我都说。”

…

一刻钟后，罗伊和坎蒂拉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鱼档，带着二十磅胖鱼，他又多买了十磅作为刚才冒犯行为的赔礼。

“歌尔芬得吃一段时间了…”

“会不会是两个小流氓的同伙下的手？按照威士肖采购的频率，每隔几天采购一次，半年，那就上千磅，即便按最便宜的胖鱼算，都有几百克朗。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财帛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