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洞中疯子（1/2）

“好个油嘴滑舌，诡计多端的小娃娃。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谁？”萧珑掉黑乎乎的中，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苍老的声音，略微喑哑，生涩。

“虽说用法缺德了些，然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你这招离间计用的一般，若不是那俩猪够蠢，你早死八百遍也不止。”

萧珑完全分辨不出声音从何方传来，此声音浑厚，整个中皆是响亮声。

她道：“前辈偷窥小辈，算得何好汉？”

“偷窥？”

老者冷哼：“老夫光明正大的听，老夫老，耳可不聋！”

萧珑道：“你究竟是谁？”

“哈哈哈，我是谁？天知道我是谁？千年了，鬼知道我是谁！”

他又自怨自艾起来：“唉，是啊，千年了，多久未见到了，谁又记得当年叱咤风云的物，早成灰烬了罢。

千年岁月，在这暗无天的中，师兄，你好狠。”

他又发疯似的喊着：“师兄，你好狠，你将我囚禁在此处，感受千年孤寂，自己成仙成道去了。”

“不！”

他声音有些惊慌：“师兄，我没疯。究竟是谁在执迷不悟，非要追求甚么虚无缥缈的道！是你坠魔道在先。”

他复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终究是我赢了，师兄，你现在又在哪呢，看看你苦心守护的天道，天道将它们变成阎罗王！哈哈哈哈……”

萧珑见疯疯癫癫，心沉了下去，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下又遇到个千年老妖，外加失心疯。

“嗯？”

老者大手一挥，隐隐有敦厚的铁链声响彻，中火堆不点自燃。

萧珑这才找到声源处，只见地上散落满地的森森白骨，四周皆是石壁青苔，水滴经过千年岁月，终于在将坚硬的石壁刻出一道道凹槽。

壁顶有数千只眼睛盯着她，是蝙蝠。

她转眼看老者，对方蓬垢面，上下眼皮粘粘在一起，满脸刀痕，即使结了疤，也能见到皮外绽的样子。

满脸污垢只会衬托的疤痕愈发狰狞，眉须凌而长，恰好盖住他往下垂的嘴唇。

两根桶粗的铁链死死扣住他双手，他没有双脚，只能盘坐在地上。

萧珑一坐到地上，生平从未见过这般，起身拔腿就要跑。

老者微微转，喝道：“想跑。”

手随意一抓，萧珑直接在半空中飞了过去，被老者死死的扣住了衣领。

“小娃娃，说谁失心疯，他才中了魔怔！”

真是个疯子，她道：“你就是个疯子。”

“哈哈哈，我是疯子，是啊，我是疯子。嗯？小娃娃胆够大，你不怕我。”

萧珑道：“怕。”

老者脸对着她，冷哼：“怕你胆敢说我疯子？”

萧珑斩钉截铁道：“是便是，非便非。何须虚与委蛇。”

老者冷笑：“哼，也不知谁同上两猪虚与委蛇，左右开弓，卖弄聪明。”

萧珑道：“形势所迫，枉受无妄之灾，不过是为了活命，实谈不上虚与委蛇。”

老者嘲笑：“活命？呵，如今你在老夫手底，为了活命，是否再卖弄卖弄小聪明？”

萧珑立即道：“不卖。”

老者疑惑：“嗯？为何？”

萧珑道：“你叫我做甚我就做甚，我不是傀儡。”

老者忽然调侃起来：“这叫活命之法，怎叫傀儡。”

萧珑解释道：“活命之法有三，置之死地而后生。伤敌五百，自损一千。好死不如赖活着。方才属于前者。现在属于后者。”

老者瞬见面露喜色，仰天长笑：“小小年纪，嘴皮倒是滑溜，虽然说话比水中石子还冰。不过……”

他停顿一会，继续道：“小娃娃说漏了一个，还有第四个活命法。好好想想。”

萧珑微微蹙眉：“想不出来。”

老者敛了：“你看看老夫，叫什么？”

萧珑依旧道：“想不出来。”

老者不满，怫然而怒：“哼，小儿好不识抬举，老夫这叫生不如死。”

萧珑亦冷笑：“既然生不如死，嘛不自己了结。”

老者道：“你敢这么对老夫说话，不怕老夫弄死你。”

萧珑道：“终有一死，无非早晚。”

老者心放松了些，对她的话来了兴致，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解，不错。

但他偏是要为难她一番：“矛盾，方才你还说你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萧珑冷笑：“当赖活着都赖不动时，除了死，还能做什么？”

老者心大好，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笑道：

“小娃娃不大，想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