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牧羊人（2/2）

的经验和智慧。

虽然匈骑兵让痛恨，但匈百姓同样充满了勤劳与坚韧的品质，这一点假如没有来到漠北高原，张骞和雷少锋都是决计想不到的。

或者汉从来都不会将匈，划善良友好的民族之内，彼此的陌生让他们存在着难以消除的隔阂和偏见，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张骞也不会就此断定，所有匈都是友善而美好的，军臣单于集团明显贴着好战血腥的标签，这一点已经在对汉战争中得以证实。

眼下自己和雷少也被匈贴上了标签，他们是被软禁的囚鸟，无法飞出这片广袤的高原和地，或许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甚至十年八年……

暮时分，老牧赶着牛羊回到了住地，张骞和雷少锋也结束了第一天的劳改生活。

他们将带回来的牛羊粪便，全都堆积在一起，就像一座小山一般，这是为冬季积蓄的燃料，牧民离不开这种廉价而宝贵的热能储备。

原到了冬季，将是一片肃杀的景象，所有的牛羊马匹将失去它们的乐园，全都被圈养起来，就像牧民要蜷缩在帐篷里一样，饲料和燃料同样重要。

带着一身的恶臭回到匈兵把守的住处，雷少锋感到疲惫不堪，一栽倒在席上，动弹不得。

张骞虽然同样疲惫乏力，但他始终不失一位汉使的尊严，缓缓坐了下来。

帐篷里还有一个身影，堂邑父无打采地躺着，看样子也刚刚回来，他被安排在了另一个牧民队伍里，遭遇似乎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