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鹧鸪国·生之途·初见(1/2)

再次醒来,目的是满天的星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被那初见的毛驴拉着,手脚绑起,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气味儿难闻的很,我心悸。

“唔唔唔!”

赶车的警告的瞪了我一眼,却也顾忌着什么,往前挪了一步躲我远一点。我的手被拴在木板床上,上不去下不来。路上不管我怎么挣扎,要么是用毒蛇一样的目光警告我,要么拿棍子抽我。

我很快就安静了。

走了一夜的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驴车来到一个集镇上。集镇比村子大多了,盖的都是砖瓦房。道路净敞亮,没有马粪粪牛粪等。这个时辰已经有小贩摆摊子占位子了,卖刀具的,卖菜的,卖的,卖馒包子的。

我很快知道,我自己也加了里面。

而我是被卖的。

拎着我,粗鲁的把我扔到地上,和那些菜和待在一起!

“唔唔唔!”我瞪她。

“唔唔唔!”我拼命瞪她。

“唔唔唔!”我一边瞪她一边要起来。

又被她一棍子抽在后背上,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骨要断了,我疼的蜷缩在地上。

我身上穿着的是和她们一样的灰扑扑的裙子,这次不大,小了,露出的手腕脚腕处,可以清楚的看到被绳子勒的青肿的淤痕,在白天非常刺眼。我甚至怀疑再不解开四肢就要废了,勒的回不去血。

打定了主意不和我搭腔似的,她开始和两边的摊贩一样叫卖,一边叫一边指着我,就像其他指着自家的白菜豆腐一样。

……

小言计时两刻钟。

一个穿布衣布裙的买了我,用一吊钱。

我不知道面值,但我看见有买一个包子用了一个一样的铜钱。

而那吊钱有三十个。

也就是说我只值三十个包子?

罕见的笑了,她笑的很诡异,看我的眼神也让我心里发毛,我对她又怒又怕。她接过钱急于甩手的同意了。

反抗无用后我就在试图让自己冷静,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并没有太大损失,因为我们根本听不懂彼此的话。

我开始打量买我的这个

手里牵着一个孩子,怀里抱着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她不像是好心买我,什么看我可怜救我一命当财消灾之类的。

走前对着我叽里咕噜威胁一番,我一句没听懂,她也没有给我解开绳子的打算,却生气的叫住她,皱着粗粗的一字眉嫌弃的指着我的手腕,我那一刻还天真的想,也许她是个好

直到愿的解开我手腕上的绳子,系死在我脚腕上把单根绳子紧紧攥着,对我叽里咕噜一通,把怀里的孩子塞到我的怀里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错误,俗称想太多。

表姐用她的血泪经验史告诫过我一句话,前晚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她还在耳提面命,“千万别想太多,那是懒的。你一懒就回不了家了。”

后来我一直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虽然我承认我曾经就是个懒

在成为那个叫柳氏的家的隶后一个月内,我经历了三次逃跑,被不同身份的抓住送回来,遭受三次大毒打,第三次后我病了。一边做事一边修养期间,我才弄明白失败的原因,一是缺少户籍,二是镇民认定了我是隶。

就算守着镇门的官吏不认识我,也要我拿户籍文书。

所以我总是轻易就被逮到。

可我也没那么惨,起码我认识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他叫做黑子。

小言替我翻译,晚上教我用谐音学会了这里的话和字。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鹧鸪。

我在鹧鸪的铜雀镇,这里离鹧鸪的都城长安有一万八千里远,也就是说坐最先进的通工具马车要走两三个月。路上如果遇到坏天气和意外还会耽误。这暂时打消了我要去长安的念,因为我不但不自由,还身无分文。

听说鹧鸪本来不叫鹧鸪,他们叫自己周国,现在叫不周国了。一个卖香油的老太太告诉我,县令爷说是一个地壳运动,让整个周国分崩离析,一大片国土被推出去,他们从内陆来到沿海,隆起的山脉围成一道难以衡越的障碍。归国无望,他们只能望山思乡,当时六国战,邻国更不友好,想要从其他国家偷渡,那是找死的行为。当初周国鱼天下,谁也不肯配合周王收复国土。那时一个尤姓官员顺势自立为王,取新国号鹧鸪,新王是个吟诗作对的才子,国号取自诗篇《闻鹧鸪》。

老太太念诗念的磕磕绊绊,不过在小言的帮助下,我知道诗句。

鹧鸪声里夕阳西,陌上征首尽低。

遍地关山行不得,为谁辛苦尽啼。

“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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