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四次机会11(1/2)

应波没什么表情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母亲依旧不肯露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魙国的妙音公主,权倾朝野,为了巩固势力,连儿子都杀,遑论她这个毫无建树的乏货县主,自然更不值一提。

她歪在抱夏的小床上,隔着纱帐,眺望着窗外的黎明光景,已经四月三十了。

应波四平八稳的声音像拂尘扫过木架,只带走一片灰源,并没留下什么,“县主不必忧心,好生顾着身子,其他的事情,殿下自有主张。”

她没回头,缥缈地“嗯”了一声。

不刻,应波转身而出。

纵然思绪万千,还是被她理出一条线索——关于她夫君为何非要死在明日不可。

当晚的毒,应该是木渴所下。

木渴定是恨透了骆同苏,才故意挑她不在家的时候,下手施毒。

暗箭是冯无病发的,但他也只是受命于人

通敌叛国不是小罪,一旦事发,必定牵连一片。依她母亲的心狠手辣,是绝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而斩草除根,恰是其最惯用的办法。

这就是她第二次返魂的发现。

骆同苏该死,想要杀他的人,每一个都有理有据,只是,都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同苏啊同苏,”她捂着肚子,静静啜泣起来,“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好不容易怀上我们的孩子,却要眼睁睁看着他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

就这么半哭半梦,不知何时,恍惚睡下,醒来一看,已是日上三竿。

帐外,不断有人影来回踱步,脚步听起来很犹豫,一揭开,原来是云暖。

这丫头一双眼睛又泡又肿,显然刚刚哭过,可今天不过才四月三十,还不到骆同苏暴薨的日子,难不成……还有别的意外发生?

她心头一颤,耳边再次回响起那个清洌独立的声音:“每返魂一次,你就会弄丢一样对你而言至关重要的东西。”

“木渴呢?”她端正身子,火速追问。

云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们不让我说……可是……”

“别可是了,”她急得气血澎湃,双耳发胀,腹间隐隐一痛,着急惊慌地问:“我问你,她到底在哪?”

云暖哇得一声哭出来,“昨夜应姑姑将她带走,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听说主房出了事,还有小宫女说死了个人,会不会是……”

粉色的微光中,她将松散的长发挽到胸前,跳下床开始找鞋,这一头青丝,几乎长至膝间,又浓又亮,过去曾是她的骄傲,今时今日倒成了累赘。

“夫人,我随你一道去吧!”云暖哽着声音央求。

她摇摇头,身子已经来到了大门边上。

“夫人!”

“别哭了,”她听见云暖的呼唤,生气地回过头,定定地瞪了她一眼,厉声道:“也别跟着我。擦干你的眼泪,那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言下猛然一惊,只怕自己这副模样,已像神了当初的母亲。

边走边挽发。

四周渐亮,但还很宁静。

楠华宫素来如此,因为她母亲觉轻,就算一只麻雀飞经窗前,也能将之从睡梦中搅醒。

这样怕吵的人,今日凭她苦苦拍了好久的门,都不肯应声。

半晌,韦姑姑消瘦到有些刻薄的脸从门缝中钻出来,“殿下正睡着呢,说了,谁来也不见!”

“木渴哪去了?”

韦静贞与应波同级,相比应波的一板一眼,显得随和又风趣很多,可其人挑剔又锱铢必较,在气度上却又大大不及应波。

“她不在这儿,”穿过掌宽的门缝,韦静贞目光不错地看着她,皱眉道:“县主找错地方了。”

“可我方才明明听说……”

“听说什么?”

她轻轻抽了一口气,才缓缓地道:“听说这里出事了。”

说话间,忽闻屋里传来一阵沉重又诡异的痛吟。

她一听一怔,心海一翻,猛地惊悚起来,然后瞪着眼追问韦姑姑:“母亲这是怎么了?”

就算只有一声,就算无比细小又轻微,但这是她亲生母亲的痛吟,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韦静贞咂了一下嘴,眼睛发虚,把头扭回去探了一眼后,驱逐她道:“殿下醒了,奴婢要去伺候梳洗了,县主请回吧。”

说完就要重新阖上朱漆大门,可她哪里肯让。

用力一撞,她用从未展示过的力气,直接将韦静贞撞倒在地。

韦静贞始料不及,当场惨惨地“哎呦”一声。

她只埋头扫了一眼,便拎着裙摆,朝罩着四层纱幔的大床跑去。

“县主!”身后是韦静贞的徒呼奈何。

还未凑近大床,却先瞥见一位太医拎着药箱跪在一旁,额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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