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封妃之议（3/5）

恭过来，昨儿我找了个事打了他一顿，将他发到洒扫处了。过几你就去把他要过来，留在身边使唤着。他在我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宫里的门道都熟得很，我一时有不到的，他也能帮我看着你一些。”

刘娥听得他絮絮叨叨的代，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劝道：“允恭一直是侍候你的，如今你把他给我，你自己岂不是不方便？”

赵恒却道：“朕是天子，谁会让我不舒服，倒是你这里，缺可用的，除了他以外，旁都不及他这般知我心意，也懂得如何服侍你。”

刘娥辨道：“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赵恒冷笑一声，眼含嘲讽。

刘娥只得哄他：“真的，你把他叫回来吧，没有他在你身边，我也不放心你啊。也就是你这般不放心了我，我觉得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赵恒冷笑：“你能把自己活下去，但你未必能照顾好你自己。要不然就不会让自己受这么多委屈，还不让我知道。如今你在我这里没有信用了，必须让看着你。你看你，都瘦了。”

刘娥见劝不动他，也是无奈：“你呀，绕这么一圈，何苦呢，还害得允恭白挨了一顿打。”

赵恒却是振振有辞：“我要是明面上把允恭给你，肯定招生事。允恭这么笨，不打他一顿，他能演得像？”

刘娥苦笑，只可怜这雷允恭白挨一顿打，就是为了让他来服侍自己。皇帝这心思，也用得太了些。

过得数，正是楚王元佐的寿辰将至。元佐自赦出宫后，赵恒下旨重修楚王府，又令其子允升以绿车宫乐送回府中，又下旨为其复位为王，再封检校太师、左金吾卫上将军等职。可是楚王元佐从回府开始，便一直以疾病告假，赵恒知他心，恩旨听其养疾而不必上朝。凡有恩赐，楚王也必是逊谢谦辞。

此番是楚王出宫后的第一个寿，赵恒早早叫准备好，欲率众兄弟们齐至楚王府为其庆寿。却是才开始准备，楚王得知讯息，忙上了一个奏折谢罪，自称病重，不敢庆寿，且称以君为臣贺寿，于礼不合。甚至于在奏折内道：“圣驾虽来，臣亦不敢见也！”

刘娥看了奏折，也不禁叹道：“楚王是大聪明。他如今分明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听说他平闭门谢客，只是看看道家的经书，便是几位王爷去，也不大见得到他。他既然有避世之意，官家却也不必勉强，倒不如成全了他的志向。”

赵恒叹了一气：“朕本以为，做了皇帝，便可兄弟团聚，没想到虽然救得大哥出来，可是如今君臣之份，又成咫尺天涯。可见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刘娥见他心不悦，忙岔开话道：“官家，听说万安宫快要完工了，是吗？”

赵恒点了点道：“嗯，万安宫完工之后，待太后迁出。回再让搬进翠华殿去。”

刘娥劝他：“我终不过是个小小的美，哪能做一殿主位，你少闹些。”

赵恒叹息：“朕不能封你为后，那实是形势不由，若是再教你居于别之下，朕心里也不安哪！如今只给个美，只是在前过渡而已，终须要给个妃位，才不负了你。”

刘娥微微一笑：“臣妾倒不在乎这个，什么名份都是外的虚好看，只要能与三郎在一起，哪怕为为婢呢，也胜过那些虚名儿。只不过三郎啊，皇后主持中宫，你要封我为妃，怕是要经过皇后同意吧！”

赵恒笑道：“这个你只管放心好了，皇后素来是个省事的，谅必没话说。”

刘娥意味长地道：“三郎说放心，那小娥便放一百个心。”

皇帝在修缮翠华殿，皇后自然知道，这是明显要等过了周年，就要升刘娥为妃。

郭熙犹豫了很久，却在这，越王妃求见。

两未出阁时，本也是闺中好友，听了她要来，喜道：“请她进来。”

越王妃李阮进来时，正遇到曹美与杜才来请安，郭熙就道：“就说我今有事，让她们回去吧。”

李阮冷笑：“圣真是好子，这些还敢天天来您这里碍您的眼睛。要是我，早赶出去了。”

郭熙嗔怪：“你说话还是这么没遮拦的，我是皇后，得有皇后的气度。”

李阮叹道：“所以该你是皇后。要是我，谁敢跟我抢男，我就灭了她。”

郭熙白了李阮一眼：“又要胡说了，怎么灭？”

却见李阮身子往前，压低声道：“熙姐姐，让消失的办法，有很多的。”

郭熙的神似有感触，忽然笑了：“阿阮，我是皇后，我做事，是要体面的。要做的让无话可说。”

两嘻笑一会儿，至于越王妃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也就无究了。

李阮叹道：“我真佩服你，永远可以这么冷静。若换了我，我是忍不得的。”

郭熙看着李阮，长叹一声：“阿阮，我动过心的，我也有不冷静的时候，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