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养病(3/5)

,哈哈,那我怎么能决定得了。想到这不禁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这天,卢昭之回来的很晚,院子里只有卢示之还在等他。

二哥问道:“这个时辰回来,好像不太对吧?”

卢昭之一脸的不以为意,道:“怎么不对,我在京中难道不能有个朋友吗?”

二哥似笑非笑起来,“哦,呵呵,呵呵”视线转移开又迅速转移回来,道:“你这会朋友,居然能把手会红了。”

卢昭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笑道:“嗐,骑马骑的。”

二哥比划着起马的动作,说道:“哦,骑马勒缰绳,应该是手心红才对吧,你这怎么连手背也红了。”说完就去拿他的手。

他迅速躲开,边跑边说:“风吹的,风吹的。”

二哥用手扇扇空气,不可思议道:“风有这么大吗?哦,这风可真厉害。我猜猜啊,”说着,学起街边算命的架势来,眯着眼掐着指,慢悠悠道了一句:“郑家那位要倒霉。”

卢昭之赶紧跑回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哥淡定道:“要知我猜的对不对,明天上朝看看他有没有挂彩不就知道了。”

卢昭之轻轻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上,道:“咱可是亲哥俩,”又左看右看,搂过他的肩,蹭了蹭鼻子,小声说道:“拜托,别让大哥知道。”

二哥也小声说道:“我可以不说,但,大哥他明天也上朝啊。”说完二人默契地耸耸肩笑了。

谷雨连绵,一到夜里姝宁就犯了难,浑身疼痛不已,躺下起不来,坐起躺不下。一到后半夜,更是煎熬,盖着棉被还嫌冷。

这天一大早,大哥坐在大门口手捧着一本书正读的入迷。

四弟伸伸懒腰,与大哥打了个照面,道一声早。

大哥头也不抬问他:“去哪?”

四弟指了指腰间的佩剑,笑道:“呦,大哥好雅兴,今天不上朝吗?”

他合上书,笑道:“今日我沐休。”

四弟用一根手指在鼻子下面横了一横,笑道:“哦,那我得去点卯了。”

大哥露出鲜有的温柔,说道:“不用了,我已经给你请了病假,今日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

四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问道:“病假?大哥,你哪怕给我请丧假呢!我一个学武之人请病假,太丢人了,怎么说出口啊,我没脸见人了!”

大哥抬手就照他的头打了好几下,刚才的温柔一闪而过,现下的严厉则更让他舒服一些。大哥破口骂道:“滚一边去,请谁的丧假?你还惦记着要请谁的丧假?”

四弟用胳膊护着头,惨叫道:“大哥,大哥留神,你可是文人啊,注意做派,注意风度。”

大哥停下喘口气道:“我若今天不给你请病假,怕是明天郑家公子就得请病假了吧。”

四弟笑道:“哪有的事,大哥你的想象力够编三部话本了。”

大哥严肃道:“我就不明白了,怎么白天一下雨,夜里老三就犯病,然后第二天郑家公子就请病假。就那么巧么?”

四弟道:“不是巧,是只要三姐难受我绝不让他姓郑的好受。”

大哥道:“我一早就说过,他不欠咱们卢家的。人世间什么最可怕,人心最可怕。一次两次的,时间长了他不记恨你吗?是,你武艺高强,你打痛快了,可你想过吗,等你有了家室,妻子怀孕,儿女尚小,而你又远在军营,有想过什么后果吗?再者说了,姝宁也会嫁人,她也会生儿育女,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报复吗?是,他今天打不过你,但他也会有儿子,儿子有孙子,这恨意是一代传一代,你敢保证他世世代代都打不过你吗?你说可怕不可怕?”

卢昭之低下了头

大哥坐下来又说道:“你们总说大哥胆小,大哥从来不胆小,我只是考虑的多罢了。父亲教导咱们几个’走一步观三步’不是没有道理。每个做父母兄长的,不图临走前为你们置办多大家业,留下多少财宝,只图别留下几个仇人,祸害儿女。”

卢昭之认为大哥说的很有道理,自此,再没有亲自去寻过郑垣的麻烦,但心中对郑垣的恨意却丝毫不减。

这半年来,汤药、按摩、拔罐、针灸、艾灸、刺络、膏药,这些正经法子自不必说,家里人更是在外求神拜佛,在家吃斋念经,光是除邪除崇的物件就买了一大堆。

姝宁恢复的很快,白天逐渐咳的不多了,就是偶尔夜里会咳一阵。还有这周身的骨骼疼痛,夜里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每每早起身体发僵,要过好一会才能灵活自如。

婧宁出嫁这天,卢府上下热闹喜庆自不必说。姝宁和所有人一样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的。这段时间以来,婧宁已经说了不少关于以前的事,提前把要来的亲戚朋友的姓名相貌,包括亲戚关系等都告诉了她,只此一遍,她就全就记住了。

卢章之更是早早就嘱咐过大家,谁也没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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