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欢交结】01-05(4/8)

个比较顽皮。

卫生条件来说,那也是有些差异,有些同学常在晨间检查时,因为没带手帕

、卫生纸,而被老师打手心。

(那个时代可以体罚学生,不过大多是打手心、打小腿或是罚站,严重一点

的,还会举椅子罚站。

)至于流鼻涕的、吐痰的、不洗澡的、衣服不换洗的…,状况很多啦!当然

跟小朋友的家境也有关係。

至于我跟那个生,我们算是比较特别的,除了成绩比较好,规矩礼貌也不

差。

每天上学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都会带手帕、卫生纸。

我跟她要说 不同的,那就是放学的时候,我总是衣服歪七扭八,有时还沾一

些泥土;她则是仍然乾淨清爽。

这个差异要是她在活动后,都会打理自己的仪容;我则比较不在乎,反正

家以后,自有老妈帮我处理。

那个生其实也不是文静型的,她在运动方面好像也不错,赛跑、打球等玩

起来也是很疯,皮肤有点黑,刚开始还绑两条小辫子,到了五年级,就剪「清汤

挂麵」

还有,我是从四年级开始戴眼镜,她则是到了小学毕业,好像也没近视什麽

的。

不过在三年级的时候,她曾经被传染砂眼,也被传染过蝨。

那段台湾经济还很艰苦的年代,这二种病传染的蛮 多

她跟一些生被集中坐在教室的一角,每天早上都要点眼药水,髮也要抹

蝨的药水,看起来蛮可怜的。

到了四年级以后,我跟那个生在班上的关係,可说是到了「争战不休」

的境界,即是一般所谓的「一山难容二虎」,但是通常都是我会故意去逗她

,她则比较小心眼,都是她在找渣,我是比较不会计较的啦!举例来说,每次考

试的时候,老师为了成绩快一点出来,通常都是由同学们互改考卷。

记得有一次月考,我的考卷是给邻座的一个生批改,那个生改完的考卷

,她竟然拿去複改,还指着一题,举手问老师说:「老师,吴健雄这题,是不是

要改错?」

原来那是我答桉的「国」

字写得比较快,把中间的那一撇,跟字连在一起而看不清楚。

郭老师拿着考卷端详了一下,就说:「字是潦些,那扣一分好了。」

为了这件事,我是气得整整三天不跟她说话。

另外,就是一些小事也能吵。

比方有一次阅读课,我们班上在看从图书室搬来的故事书,那个生指着我

说:「你的书还没有看完呀?真笨耶!这本「福尔摩斯探桉」

真的这麽难?要让你看那麽久吗?」

我懒得理她,她又用那种藐视的语气问我:「就你 一个霸佔着,别都不

要看呀?!」

「哼!我有没有看完,关妳什麽事?这麽好看的书,我要慢点看,怎样?不

行吗?气死你!」

我瞪着眼睛说。

「气不死我,气不死我!是你笨,看书慢又不关我的事,能把我气死吗?」

说罢,「哼!」

的一声,就转身走了开去。

又有一次,因为虽然到了九月,天气还是酷热难当,我跟几个男生在午休的

时候,跑去水龙那边互相泼水玩,把走廊一大片地弄湿了;她马上跑去跟老

师打小报告,说我在玩水。

郭老师来后,见到那一大片地湿漉漉的,又见我跟那些男生的衣服都湿

了一大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不能不处罚,就要我们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晒

乾,再叫我们把地擦乾淨,然后不让我们睡午觉,要我们在走廊上排一排罚站

,因为我是领,还被打了一下手心。

而她看我光着上身在罚站,还故意跟几个生走到面前,端详着看我出糗的

样子,还嗤!嗤!的偷笑。

因为我有点小聪明,是比较顽皮,鬼点子比较多,班上的男生都对我言听计

从,甚至有些生也喜欢跟我玩,吃午饭的时候,也会跟我换配菜。

而那个生就不一样,她跟几个生自成一党,有时我叫她们过来一起玩,

还会「故作高尚」

的忸怩一番,有时还会说我们是野孩子,说我们幼稚,才不要跟我们玩。

其实,我看她都是站得远远的,在偷看我的一举一动。

最特别的,是每学期开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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