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精!(2/3)
象。
“阿舞,”贾谧笑道,“我可都给你了——云鹤还要面圣,你可别太过分啊!”
“放心好了,”孩子嫣然一笑,“吃不了他!”
贾谧笑笑,摆摆手,出去了。
“阿舞”?这个名字好,这样一个“非类”的
孩子,应该有这样一个名字,愈发有点“漫画中
”的意思了。
还有,瞧她的这个身段,跳舞,确是极合适的……
还有,这个阿舞,看发型、看衣饰,应该只是个低级的官——同蒋俊不相上下,但听谧、舞对话的语气,却全无上下之分,可见其位份虽然不高,却必是皇后的亲信。
皇后以妒忌闻名,放这样一个尤物在身边,想啥?专门拿来考验、折磨皇帝吗?——叫你看得见、吃不着?
他还在胡思想,阿舞已拿起托盘中的那把剃刀,在托盘边缘轻轻一敲,似笑非笑。
何苍天心惊胆战:啥?
净面。
就是刮胡子啦。
看着闪着寒光的剃刀愈愈近,何苍天很想说一句,“多谢姊姊,但某想蓄须……”刚刚嗫嚅着说了个“多”字,阿舞手起刀落,斩在何苍天的喉咙上。
只喊出半个“啊”字,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阿舞用的是刀背。
“‘多’?多什么?多嘴?”
何苍天哪里还敢再“多嘴”半个字?连咳嗽也憋回去了,紧闭嘴唇,把摇的拨
鼓一般。
阿舞满意地点点,将剃刀
给一个宫
,“动手罢!”
原来真正“执刀”的,并不是你,还好些……
剃刀极锋利,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已收工,再用清水净面,一切妥帖之后,阿舞微微偏着,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轻轻一笑,“更衣罢!”
何苍天学乖了,再不敢说什么“不敢辱劳姊姊,某自己来就好”一类的话,由得两个宫
上下其手,将身上的“制服”、中衣,一件件的扒下来。
阿舞只在一旁看着,一直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待何苍天一天之内第二次“不着寸缕”了,阿舞开始动作了——绕着何苍天慢慢的踱着,转一圈,再转一圈。
这是做什么?
咋觉得……我像一块待宰待卖的?
还有,阿舞踱步的样子,似乎踮起了足尖,真的像……“猫步”。
终于,小猫转回到何苍天面前,站定,伸出一根芊芊柔夷,在何苍天左胸、右胸,各各一戳。
这——
乃公不是鸭子呀!
还没完,阿舞的手指轻杵在何苍天两块胸肌之间的那条细沟上,慢慢下划。
何苍天魂飞魄散,我特么的今天就要失贞了吗?
柔滑的指尖划到上腹的位置,打住。
然后,缩回手,后退一步,偏过,静静的看着何苍天。
我……心跳的都耳鸣了!
终于,笑意在阿舞的眼底漾开来,她指了指摆着贾谧衣衫的托盘。
两个宫赶紧上前,一件一件往何苍天身上套。
我勒个去……
一切妥帖,两个宫退开,阿舞偏着
,上上下下的打量“成果”——她打量
,真的很喜欢偏着
,只不过有时候偏向左首,有时候偏向右首。
终于,笑意再一次在她的眼底漾开来,竟敛衽一礼,“请稍候。”
何苍天受宠若惊,刚要还礼,阿舞已转身出门,两个宫赶紧跟上。
细碎的脚步声远去,何苍天呆呆的,犹有如在梦中之感。
过了半响,吐一长气,摇了摇
。
时间缓缓流逝,夕阳西沉,却尚未到掌灯时分,室内光线朦胧,已变得幽暗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或许没有这样长、或许还不止,何苍天的时间感已经迟钝了,说不好),廊下终于又传来了脚步声。
一听就晓得是“猫步”,而且,只有她一个。
阿舞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长长的托盘,跪下,将其放在几上。
托盘上面,两个蒸饼、一碗粥、一碟腌菜。
这几样物事,后世眼中,平平无奇,但是——
所谓蒸饼,馒也,其上部裂开,呈“十”字,何苍天不由心
一震了!
此时代,发酵技术初初诞生,识者几希,使蒸饼上部开裂“十”字——即后世之“开花”,乃烹调技术之极峰,只有极少数以服用奢华著名的名族方才掌握这门技术,就是皇宫大内,是否通此技,史亦无明载,现在,居然叫一个小小给使享用了!
那碗粥呢,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亦可以分辨其色为红,如无意外,这应该是贡自辽东的赤梁粥——其实就是某种高粱粥,但彼时辽东为化外之地、蛮貊之国,往来中原,通条件极其艰苦,贡品数量极稀,“辽东赤梁粥”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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