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灵（2/2）

会强，不过现在看来，终究还是太弱了。”

李云霄捏紧拳，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你要夺我的通天觉！”

灵突然大笑，笑声时而悦耳动听，时而凄凉可怖，让发憷。

“你的通天觉还太弱了，我根本不屑要。”

李云霄皱了皱眉：“那你这次来是想做什么？”

他用余光望了望苏千羽和萧秋水，奇怪，她们居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四周完全被灰雾笼罩，自己居然有种置身一梦潭的感觉。

他再次动用仙瞳，想要看清灵的容貌，但依旧看不清。

“不用尝试了，以你的修为，是识不了我的魅术的。”

李云霄突然说道：“你就是十八龙敖灵对吧？”

灵沉默了一会儿，略有些意外，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猜出这一层。”

“但是敖灵已经死了。”李云霄分析道，“所以我看到这个身影，也只是魅影，真正的你，应该以某种我还不知道的形式存活于世。”

“不错。”灵笑了起来，“这些子你成长得很快，没有让我失望。”

李云霄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幽魂案中，小玉那强大的力量是不是你赋予她的？”

灵淡定地道：“不错。”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灵反问：“难道小玉不该报仇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李云霄问住了。

说不报仇吧，小玉被生父两度出卖，丢了命，最后连魂魄也要受黄泉之苦。

说报仇吧，小玉杀了那么些，背负了更多的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