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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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姨娘……”老夫不知怎么开。

“您听到的什么就是什么。”听到的多，听到的少，都无所谓，他会一步一步收拾了他们，他是无权无势，可在这京城，到处是贵，到处有把柄。

“书儿，你在怨恨。”老夫握紧手杖。

“我不该怨恨吗？”晏书反问。

“书儿……”

“老夫，别在说了，也别在问了，对你们来说，是死了一个小妾，可对我来说，我唯一的娘没了，我成没娘的孩子了，您说，除了我娘，这个府里，谁为我打算过？”晏书说完，直接转身，他抱以最后的亲，不说重话，不歇斯底里，只是，也别在想着让他以德报怨，他做不到。

“书儿，我这个祖母你也不叫了吗？”老夫颤声问道，通红着眼眶。

“只要您别在让我以什么大局为重，以家族为重，我……你还是我祖母。”意思就说，别阻拦他。

“祖母不会让你为难，放手去做吧。”老夫疲惫的说道，她老了，想通了，想一家和和睦睦的，可她也想差了，她想通了，不代表别也不再在乎利益了。

晏书走后，老夫就被王妈妈扶着进了内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是个下，可没瞎，老夫想通了，她替老夫开心，可老夫还是看的不太明白，王妈妈暗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