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第二章 长安窃案（3/4）

呼。”

“这长安城的所有衙门，都是陛下的，我进哪里需要打招呼？”

狄仁杰摇摇，不想理她。

上官婉儿则走到狄仁杰的桌前，问道；

“狄大，我得到消息，您已经打算收网了是么？”

“已经基本确定下一个会被动手的目标和动手的时间，在这种况下，收网，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盗窃团伙的作案不可能不留蛛丝马迹，一系列的证据推导和调查之下，已经得以摸出盗窃团伙作案时的规律。

“他们的目的呢？他们的主使者呢？您总不可能天真地认为，他们真的只是觉得大户家财货多才选择对他们下手的吧？”

“这些，可以等抓到后再行审问。”

“打惊蛇后就什么都晚了，敢催使对长安达官显贵动手的存在，怎么可能不做好脱身的准备？”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继续看着？”

“我的意见和先前一样，在没真正锁定幕后主谋前，不要轻举妄动。”

“就看着他们继续对下一个目标行窃而无动于衷？”

“损失，是可以追讨回来的。”

“但造成的影响与动呢？

我得提醒你，这里是长安，我的职责，就是给予这座城池以安定祥和，我不可能就坐在这里，看着盗贼一个一个的目标动手，看着朝堂和民间心惶惶而什么都不做！”

“狄大，我也要提醒你，这里是长安没错，但这是陛下的长安，陛下派我下来，就是为了挖幕后黑手，确认其真正的企图，而不是让我来仅仅抓几个最外围的毛贼去差的！”

狄仁杰摊开手，看着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有些疑惑，问道：“怎么？”

“陛下的旨意。”

“这是陛下的意思。”

“你是在向我传达陛下的谕么？”

“这不是谕，但这是陛下的意思。”

“没有旨意，也不是谕，请恕狄某，无法听命。”

“狄大，你非要如此么？”

“狄某的责任，就是负责长安的安定，这是陛下，也是朝廷托给狄某的重任，陛下只是让你来辅佐我调查这起案件，并未说要让狄某听你的命令行事。

如果你一个月找不到幕后主谋，如果你一年也找不到幕后主谋，

难不成要让狄某看着那群在长安城嚣张作案一整年？”

上官婉儿笑了，

伸手指了指狄仁杰：

“狄大，还请你好自为之。”

“狄某很好。”

上官婉儿转身离开。

看到那个走了，李元芳耸了耸自己的小肩膀，对狄仁杰道；

“这次真快。”

以往的“争吵”，可不会仅仅持续这么短的时间，在前期调查中，双方都没少出现摩擦。

李元芳凑近了一些，道：

“大，她不会去禀报陛下吧？”

狄仁杰摇摇，道：

“陛下是不会赐予圣旨与谕的，陛下甚至不会亲与我说这些。”

“为何？”

“因为那是陛下，正因为陛下不方便给我明确的示下，所以才派遣她出宫过来。”

“所以，大您何必这般较真呢？您就不怕……”

狄仁杰叹了气，

伸手将身侧的卷宗拿出，拍了拍，

道；

“这不是较真，元芳，一连串针对王公大臣的盗窃案，影响很大，陛下过问，这是应当的，但陛下至多也就过问一下给我加一些担子限我期限案以安心罢了。

为何要特意将她从宫内派出来当我名义上的帮手？”

“大，您的意思是，陛下还有其他意思？”

“这些府邸被盗窃的大，可都是西河郡出身，无一例外。”

“西河郡……嘶……”显然，李元芳想到了什么。

“对，当年陛下登基时，西河郡诸曾发过一场反对陛下登基的起事，要求陛下退位，还大宝于太子。

这场起事最终被朝廷定义成叛，被陛下以雷霆手段派大军剿灭，但当时陛下为了安抚心，故而未做株连，实则当时西河郡和起事者呼应联络的地方大族豪绅可谓不少。

这些年过去了，

陛下君临长安，朝政稳固，也终于可以抽出手来了，说不得，就记起了一些事。”

“大的意思是，这盗贼的幕后，是……”

狄仁杰摇摇，道：

“以陛下的心胸，是不屑玩这种跳梁手段的，但并不妨碍趁着这个机会，将当年没来得及或者没办法惩戒的，现在，给还回去。”

“那这上官婉儿，她是在查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