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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的错。”

姬平生双手紧握成拳，半晌才道：“她走了，没留下半句话？”

莫非是恼他这些子不理她，亦或是他去了霁月轩，让她误会了。

“阿长还在惦记那个？”

门外骤然响起环佩瑽瑢之声，一个质傲清霜的子款款走了进来，面色平静。

姬平生站了起来：“如絮，你怎么来了？”

柳如絮色淡漠的坐下，朱唇凝起半抹讥诮：“自打南海归来，阿长的心思全被那搅了，如絮敢问阿长，大计与那鲛，孰轻孰重？”

姬平生沉默。

柳如絮冷笑一声，咄咄相：“阿长即贪恋温柔乡，当初又何必将如絮从那腌臜之地救出来？”

她猛地站起身，一步步缓缓走进姬平生。

姬平生眸光低垂，双手紧握成拳，身子有些颤抖。

“是父亲拼死将阿长从叛军的手中救出，是父亲将如絮托付给阿长，是父亲身中万箭，他流的每一滴血，对得起阿长！对得起先帝！对得起大雍！”柳如絮色中满是恨意，声色俱厉。

她的每一句话，就如同银针，狠狠的扎在姬平生的心上。

她眸含恨意，双眸中蕴着泪迟迟不肯掉落：“可是阿长呢？”

柳如絮身形颤抖，桐书见状，连忙将凳子端到她身后，她近乎无力的坐下。

“阿长将如絮弄丢了啊！如絮被玷污了，这就是你答应父亲的？”她眸中蕴着泪，恨意灼灼的盯着姬平生，“如今你又贪恋温柔乡，心思可还有半点在大计之上？”

柳如絮摇了摇，泪水终是顺着脸颊滑落，她缓缓站起身，眸光冷寂的低睨着他，一字一顿道：“萧重华，你才是大雍的罪！”

柳如絮字字如泣血，言罢转身便走。

姬平生眸光沉寂，双手紧握成拳，安坐于椅上久久没有动弹。

桐书抬瞥了眼门外，便看见菡萏朝自己微微一笑，他低了低眸，对姬平生道：“主子……”

姬平生忽然开：“去给宫里递个话，就说我病了。”

“是。”

姬平生缓缓的阖上双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