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谎言下留存的生命(1)(1/3)

让时光倒流,让时间回到1937年,那是一个距今十分遥远了的年代……

1937年的农历二月初二日,是传说中每年的龙抬头日子,在这一天,龙头镇的春雨绵绵的天气也着实是令人讨厌,从早上开始,那天色便一直都是黑头黑脸、阴阴沉沉的,那春雨便在时下时停、时大时小、一阵一阵的,那绵绵的雨线便总是在淅淅沥沥和飘飘洒洒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在到了晚上的10点多钟的时候,这老天爷呀便突然在发怒狂飙了,那天空便在“轰轰隆隆”的电闪雷鸣起来,那细雨在一瞬之间便突然就变成了瓢盆大雨了。

晚上的这场雨呀下得那是特别的凶猛,这时,雨滴把屋顶上的瓦片打得了“噼里啪啦”的直响,瓦槽及屋檐边的雨水在“哗啦啦”的直响着流淌到地面,天井、巷道和排水沟等地方也在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漆黑的夜里,满天似乎都是雷电在轰闪、暴雨在闹腾,四野的万物似乎都在这雷雨交加的肆虐中颤抖着。

这是当年当地惊蛰过后的第一场大雷雨。

此时,在雷雨中的曾家寮的一户人家里,关着门、闭着窗的左上房和左厢房里正分别的闪耀着两盏煤油灯的亮光。

在左上房里,王细花仰卧在床上,她的腹部还在高高的隆起着、额头上挂满了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她正喘着粗气在不停地发出着那临产时的痛苦不堪的呻吟声。

从邻村张家寨请来的年近五十岁的接生婆王婶,她正不停地在搓按着只用床单遮盖下的王细花的腹部和下身,在做着助产的各种动作。

曾招宝从左厢房里推门进来,一进门,他便冲着王婶在大声地问道:“王婶啊,怎么还没生出来呢?今天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那么难生呢?”

屋外面的雷雨声很大,以致曾招宝说话的声音也很大。

“别急呀,别老在问好不好?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时候还没到啊,再耐心的等等吧,好不好?”王婶对曾招宝的言行似乎是有点看不惯,因而,她便不客气的、头都不抬的在应道。

曾招宝便脸色一沉、眉头一皱:“老是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呀?都已经是第五胎了呀!都已经是三十六岁的人啦!今天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跟前几胎不一样呢?真是让人等得心烦啊!”

“招宝叔啊,别不耐烦呀,我已经感觉到细花肚里的孩子啊,都已经是有十分激烈的反应了呀,但是呢,细花下身的南天门啊,却还没有完全开呀。”王婶在解释道。

曾招宝的眉头便更皱了起来了:“唉!都等了一天一夜了呀,真像是撞鬼了!”

“别鬼鬼声好不好?其实呀,细花的反应啊是越来越大了,孩子的劲啊也是越来越大、也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了呀。看样子啊,快啦,差不多了呀,你快准备好温开水吧。”王婶在进一步的说道。

曾招宝说道:“正烧着呢,你想想,真是的,我都不知烧了多少盆开水了呀?唉!我都不知道倒掉了多少盆凉开水了呀!真心疼!这怎么就还没有动静呢?你看,这雷雨天!唉!就这么等啊等……真是!真是折磨人啊!真要命!真心疼!都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的柴火了呀……”

曾招宝在唉声叹气着,他像倒水一样的倒出了满腹的牢骚。

王婶便在摇头了:“招宝叔啊,你今晚呀……你妈不在,你就特别的多牢骚!唉……不就是让你烧几盆开水吗,就不耐烦了呀?不就是用了几把柴火吗,就心疼啊?一个大男人,真是个吝啬鬼,你真不像一个又要做爸爸的人啊!”

曾招宝在应道:“这……王婶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呀。”

这时,王婶才抬起了头来在正色地看着曾招宝说道:“不是吗?从早到晚,你进进出出,就会唉声叹气,就知道心疼那几把柴火,都一天一夜了呀,我就没见你来过问一下细花,来关心一下你老婆!”

曾招宝说道:“要怎样关心啊?我一个大男人女人生仔,男人插手吗?再说了,这细花又不是第一次生……都说女人第二胎以后生呀,就像是拉坨屎一样,可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呀?”

王婶把脸一沉:“哎呀,招宝叔啊,你呀,真是男人不懂女人生仔苦啊!女人生仔能像拉屎那样舒服吗?生仔可是要伤筋动骨的呀,生仔是闯鬼门关啊!知道不?亏你还是个做过爸爸的人了!这……你看你老婆多辛苦啊,痛得满头大汗、筋疲力尽。唉!你这个男人啊……”

曾招宝说道:“骗鬼咩,男人虽然不生仔,可也听人说过嘛,这第一胎难生那是情有可言,可第二胎以后呀,轻车熟路、驾轻就熟,那不就应该是像拉屎一样了呀?……更何况细花是第五胎了呀!”

王婶便在叹道:“啧啧啧!唉!招宝叔啊招宝叔!有你这样做男人吗?像你这样的男人啊,真是不多见,唉!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来说你才好……”

忽然,曾招宝在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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