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自我感动（2/2）

啊。

后来啊，她自然是怒极，可又能有什么办法？灵一旦与寄体融合超过半年，通常都用不了之前的能力了，她和常，无异。

后来啊，她在这里见过了太多太多的黑暗，以至于后面都麻木了，直到妹妹的再次出现……

她不知为何，自妹妹回来后，她也可以开始使用自己的能力。

于是她们报复，报复这些正君子，表面上是一朵开得灼眼的花，实际上根部早已腐烂，和泥融为一体。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迷了心智，最后成了自己最讨厌的，这话听起来，也算是着实可笑了。

手上沾染的鲜血已经不只是仇了，无辜之又何其多？只是她们迷了心，红了眼，不过也罢，终究回不来了。

……

方悠听完后沉默在一旁，本来在接水的梅醒也沉默，除了红内障自嘲的笑声，剩下的只有安静，非常安静。

梅醒走了过来，端了杯水给方悠，方悠接过，转着杯子，眸底神色不定，让看得心尖一颤，只觉得可怖。

喝了一，方悠垂眸看她，灯光打在她睫毛上，印下一层黑影，让她的眼神忽明忽暗，但是她又不说话，一脸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样的方悠，像是被拽了渊，又好像她本该如此，只是更加尽的释放自己的恶意。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实话呢？”方悠恶劣一笑，手上动作更加恶劣，把水倒到红内障脸上。

红内障明显愣住，随后脸色一冷：“方小姐信不信，但请你尊重我！”

“哦？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尊重？嗯？凭你那自我感动的毅力吗？”

红内障听了这话脸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看上去恼怒至极。

“别这幅样子，搞得我好像对你做了什么一样，你当你是贞洁烈啊？”笑着说完后，方悠起身，不管她的脸色。